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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大街上,拉过来张三问问,你为什么姓张?
张三肯定回答,因为我爹姓张啊。
拉过来王五,再问同样的问题,肯定也是一样的答案。
只有,某些无聊记者做街头采访的时候,问卖菜大妈,你幸不幸福。
大妈才会大嘴巴子扇过来,怒吼一句:“老娘不是尔康,我不姓福!”
由此看来,李南方为什么要姓李。
这根本就不是个难题。
因为他爹姓李呗。
可是,他爹是谁啊?
李南方和岳梓童都不是傻子,一瞬间都能想到“为什么姓李”这个问题的答案,自然而然的也会思考亲生父亲是谁。
“南方,咱妈是八百的村民吗?”
岳梓童没有直接去问“咱爸是谁”。
她很清楚,李南方的记忆中,一定不会出现那个男人。
尽管,刚刚李南方所叙述的记忆有很多神奇的地方,可那也是他出生之后,才有的影像。
就算他再怎么妖异,也不可能记得从娘胎里生出来之前的事情。
倒不如,从他的母亲身上下手,来寻找答案。
只要确定母亲能够接触什么人,那不就能够抽丝剥茧,确定某个人选了吗。
对于岳梓童的想法,李南方打眼一瞧就心中了然。
尽管,他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甚至都不想,单纯地想起来那个播撒了生命种子,就把女人抛弃,害得他也被母亲抛弃的男人。
却还是认认真真点头说道:“没错,咱妈就是八百的村民。
小的时候,师母告诫我不准去八百禁地,就明确说过。
二十多年前,有个年轻女孩,不遵守八百的村规,私自跑去帝王谷探究竟。结果被妖异附体,每到雨夜的时候,都会到处乱晃,嘴里喊着,我的儿啊,你在哪里,好像鬼魅一样。
这个故事伴随了我整个童年。
全村的小孩都会接受这样的教育。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故事里用来吓唬小孩的女鬼,其实就是我娘。”
话说到这里,李南方的心,又一次莫名刺痛了一下。
试问,谁的亲生母亲,变成无数孩子的童年噩梦。
是能被子女所接受的呢。
更何况,师母肯定是知道那个女鬼,是李南方的亲生母亲。
可她从不曾说出来。
还让李南方在很小的时候,一直处在对女鬼,也就是对亲母的恐惧之中。
这种行为,可以说是惨无人道。
不过,李南方也相信。
善良的师母之所以这么做,一定是有苦衷的。
或许,只有他被师母和老头收养,并且姓李,才能好端端活下来。
如果真的是被亲生母亲养着,他还能成长到现在这个样子吗?
按照八百的村规,私自窥探帝王谷的人,要被赶出村子。
想像一下,二十多年前的那个时候,一个被赶出村子的女人,怀里抱着个患有早衰症的婴儿,离开村落,去到外面。
有什么能力好端端活下去,并且把孩子抚养长大?
最有可能出现的结果,无非就是母子两人饿死街头罢了。
或者,世界上多出来个弃婴。
那种随时都会被妖异附体,双眼变的猩红如血,拿脑门撞碎别人头颅的恐怖婴孩。
然后,他就被抓起来,让喜欢探查人体奥秘的秘密组织,拉去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切片做研究。
幸好。
这一切没发生。
是师母给了他无忧无虑的童年,让他成长成现在这个一表人才、风度翩翩、事业有成的李南方。
就为这一点,他有什么资格,再去责怪师母不得不做的那些事情。
想到刚刚那一瞬间,心中产生的对师母不尊敬的念头,李南方就咬着牙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算作是惩罚。
这一耳光来的突然,把岳梓童吓了一跳。
岳阿姨连忙抓住李南方的手,另一只手在他脸上轻轻抚摸,无比心疼地训斥道:“以后不准你这么打自己,你记住你的脸是我的,只能我打,其他人都不能碰一下,包括你自己,听见了没有。”
难得岳梓童还有这么柔情的一面。
李南方感动的一塌糊涂,当真是对这份感情无以为报,只有翻身上马,提枪挺进,才能表达他的心意。
“起开!”
岳梓童伸手把李南方推了下去。
一张小脸羞得通红,伸手隔着内裤抓住那根邪恶的棍,恶狠狠说道:“我现在和你聊正事呢。不把话说清楚,我干什么都没心情。能不能把话说完,再来啊。”
话说到最后,她的语气也变得轻柔。
放在下面的手,变成抓握状,上下游走。
摆明了是用这种方式告诉李南方,今晚她一定是他的。
只不过,事成之前,他要先满足她的好奇心。
在特殊的服务下,李南方的心情平缓了许多,舒舒服服叹口气,就听到岳阿姨化身侦探一样的分析。
“南方,咱妈是八百的村民,也从来没离开过八百。
那就证明,能和咱妈接触的男人,也是八百的村民了。
这岂不是意味着,你的亲生父亲,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