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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
赤龙君刚回了西苑,还没想好自己应该进哪个房间,就见苏娇娥和虎子两人很是焦急的进了院子。
“二小姐!”赤龙君怕苏娇娥进了自己的屋子撞见龙之渊和明震还在屋内,就在房檐上喊住了苏娇娥。
苏娇娥抬头一看,骂道:“烧青楼的!你给我滚下来!我给你卸了镣铐你就敢上房,今晚把你锁地窖里去!”
赤龙君飞身下来,道:“你急什么啊?我这不是老老实实呆在院子里吗?”
苏娇娥扫了一眼几个屋,都关着门,问道:“你那个米安国的医师呢?借我用用!”
“啊?借人?你要干什么啊?”赤龙君故作惊讶道:“可是府上有人病了?”
“我姐姐心疾犯了!虎子说那庆枫医师甚高,快去给我姐姐瞧瞧!”说话间,虎子看到庆枫已经开了门走出来,上去拉起庆枫就往外走。
赤龙君一把拦住道:“等等!”
苏娇娥闻言大怒,右手刚握住剑把就看见明震也开了门,急忙又收了手道:“你不用着急,看看就送他回来!”
赤龙君道:“医师看病能空着手吗?你让他拿上他的东西啊。”说着又把庆枫拉着往回走,低声嘱咐了两句,才放庆枫跟着苏娇娥走了。
苏黛眉日日晚上弹琴,早上起来就犯心疾,连续多日。
晚上,赤龙君的夜路是越走越熟,东苑的曲子是日益欢快灵动。
白天,庆枫治心疾也越来越得心应手,针到病除。
明震的伤养了几日,好了许多,只是毒虽然不重,但是庆枫还没有配成解药,不敢用力,也不敢再提逃走。
苏府忙活着苏黛眉的心疾,也顾不上审问赤龙君,一行人倒是踏踏实实的住了下来,衣食无忧!
这日,早饭过后,还没等苏娇娥来请,庆枫已经自己背着药箱往东苑去了,看门的伙计知道日日如此,也不敢耽误医师给大小姐看病,问都没问就放庆枫出去了。
等苏娇娥来了,赤龙君伸了伸懒腰道:“二小姐,你今天来晚了,庆枫已经去东苑了!”
苏娇娥突然大怒,一鞭子抽到赤龙君身上,道:“好你个烧青楼的!真是要把火烧到我们家了!”
赤龙君莫名其妙挨了打,倒是也不生气,指着苏娇娥的鞭子道:“你这鞭子使得不好,要不我教教你吧!”
“滚开!”苏娇娥抬起的手突然停了一下,道:“庆枫去给我姐姐医病,我让人把明震的药煎好了。你让他…”
赤龙君苦笑,道:“你不关心你姐姐的病,倒是关心起明震来了!”
“我怎么不关心…”苏娇娥说着又举鞭子。
“你不是使剑的吗?怎么突然换鞭子了?”赤龙君伸手将苏娇娥举到半空的鞭子扯住,听着明震的房间开了门,揪着苏娇娥道:“二小姐,明震的鞭子就是我教的,我也教教你!”说着架着苏娇娥出了院子。
来到前院,果然见一个小厮端着一个药罐子等着,赤龙君道:“送过去吧!”
苏娇娥还想坚持让明震过来喝药,叫住了那小厮,但又没好意思开口,只好又放那小厮去送药了。
“你姐姐这心疾是怎么得的?”赤龙君拉着苏娇娥进了院中的小亭,倒是很不客气的就坐下了。
“明震那伤本不要紧,为什么养了这么久还要天天灌药?”苏娇娥也是发问。
“你先说说你姐姐的病!”赤龙君抢过苏娇娥的鞭子,拿在手里把弄起来。
苏娇娥也坐下了,道:“姐姐是心疾,是被姐夫气的!”
“姐夫?”赤龙君大惊,忙问:“你有姐夫了?”
“是啊!”
“怎么没见过啊!”
“我都很少见到,你怎么会见过!”
“你姐姐嫁人了,为什么还住在府上?”
“姐姐招的是入赘的女婿!”
“那姐夫也应该住在东苑啊!”
苏娇娥一把又抢回鞭子道:“你是不是去过东苑了?你见过我姐姐?我姐姐这心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