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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君,你温柔且坚毅,我愿委身于你!”
“滚开!”雨末赶紧去提裤子,手却被拉住,“你摸了我一路了!你?”
“我摸总比让十三摸好吧?”
“你?”雨末心里百种滋味汇集,惊喜、愤怒、意外、羞辱,不知是该狂喜,还是该暴怒。气血上涌,满脸涨的通红,挣扎着下了床,光着脚跑到桌前,坐下狂吃了几口菜,太气人了!
床上那人晃荡着腿坐在床边,嬉笑着看着雨末,“默君,我还为你备了玉儿笑,你还记得吴老板吗?他就在影城,我特意去跟他要的,这可是紧俏货!”
玉儿笑!雨末停了筷子,慢慢咀嚼着塞满一嘴的食物,也咀嚼着玉儿笑这三个字,这酒敢不敢喝啊?
“月影……”
赤龙君也光着脚走到桌边,为雨末斟上了酒,道:“默君,我们饮个交杯吧!”
雨末这才注意到桌上,已经换了花烛,再看看床上的装饰,想想自己刚才穿着吉服,三跪三拜,此时月影又端上了交杯酒,恍然大悟道:“月影,你?”
赤龙君诡桀一笑,有些得意也有些娇羞,“默君,你温柔且坚毅,我愿委身于你!”
雨末端起交杯酒,与赤龙君同饮。那酒入口却不是往常的甘甜,而是先甘后苦,余味无穷。
赤龙君道:“合卺酒尽,此生同甘共苦,患难于共!”
雨末想想赤龙君一路的照顾,今夜的心思,不禁心里只剩了感动,搂过他的腰坐到自己身边问道:“月影,你为何一路都要骗我?”
赤龙君还把玩着手上的酒杯,舌尖回味着甘苦纠缠的余味,道:“我怕默君不肯!”
雨末回想赤龙君此次离开紫龙山的缘由,道:“我和紫龙君……”
赤龙君回身轻蔑一笑道:“我知道!反正我摸得比他多!我们拜的也比他全!”
什么乱七八糟的!雨末一把推开赤龙君道:“摸什么?拜什么?你讲不讲理!”
赤龙君眉头挑起,摔了酒杯道:“他没摸你吗?你们没有对拜吗?”
“摸我?”雨末路上一直在想怎么解释,绝不能如实说他被上天拣选做了主神!那就得想出办法把赤龙君看到的,听到的,都找到合理的解释才行。
“我亲眼所见!我亲耳听闻!”赤龙君显然还是余愠未消,雨末不禁心疼,他带着误会还是选择了一路同行,是怎样的隐忍着,怎样的痛心着!
“月影,在龙潭洞紫龙君在为我疗伤,斩杀小龙,我肋间有伤。”
赤龙君听后,低着头略有羞愧之色,但还是小声问道:“那疗伤,怎么还搞出血了?”
雨末撩起衣袖给赤龙君看,那道胳膊上割开的伤口刚刚脱了血痂,已经留了疤,“你是知道之前是没有这条疤的,这是斩杀小龙时,留下了一根龙刺,紫龙君那日为我疗伤,取龙刺,而你却因为我斩杀小龙跟我置气!”
赤龙君自觉理亏,但还是要问,“他是你的师父,怎可与你互拜?”又嘟哝了一句,“还有做师父的样子吗?”
雨末叹了口气,厉声道:“月影,你跪下!”
赤龙君闻言,扑通跪倒,一脸紧张的抬头看着赤龙君。
“你也是我师父,为何跪我?”雨末问完,扳起赤龙君的下巴,道:“你为师的样子呢?”
“我?”赤龙君不禁有些恼火,“是你让我跪的!”
“无理取闹!”赤龙君听雨末声音恼怒,连忙伏在地上,委屈道:“默君,是我的错!”
“我杀紫龙是为你!我杀小龙也是为你!你谢我了吗?我受了伤,留了刺,你管我了吗?他是我师父,又为我疗伤取刺,我拜他有何不可?他求我打他藤鞭,要替他自己和金翅将军赎罪,在我面前下跪有何不对?”赤龙君伏在地上听雨末训斥完,又道:“默君,是我错了!”
雨末嘴角牵动一个不被察觉的窃笑,心里盘算,那个无念是个死心眼,虽然答应了不告诉月影他是主神,但是再见面时,若他心里笃定,怕是还会情不自禁的跪拜,所以顿了顿,又接着道:“月影,你可以跪我,无念也可以,你们本就是不计较规矩,随性随性的人,就不要在意这些个细节!”
赤龙君跪直身体,委到雨末的腿边,道:“无念应该拜你,你为了西陵国,为了皇后和他,所做的一切,配得上他的跪拜!默君,你配得天下的跪拜!”
雨末拉起赤龙君,起身将他搂在怀里,道:“我不要天下,我只要你!”脸颊炽热,唇齿缠绵,虽身体不便,不得酣畅,也是春宵浪漫,两厢幽欢。
十几日睡在颠簸的车厢里,雨末难得着了床,睡得酣然,醒的很晚。睁开眼,轻薄的帐幔里,身旁的那个人还睡的很沉,呼吸均匀,睫毛浓密,嘴唇淡粉,一头乌发散在枕上。
雨末突然就忍不住,在那薄唇上咬了两口,赤龙君刚抬起脖颈迎上来,雨末就开口问道:“你是从那个包子铺开始跟着的?”
赤龙君意兴阑珊,闭上眼,嗯了一声。
“路上的柿饼是你偷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