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金元呢?”雨末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明霁如何就敢率百余人雨国人进入西陵国皇宫夺权?明霁向来谨慎,没有神力加身,岂能棋走险招?
“我不知!”
“青龙君!”赤龙君突然开口,吓了雨末一跳,看了看客房的门,哪有动静,恼得伸腿踹了身旁的赤龙君一脚,“月影,你作什么?哪里有青龙君?他不是去了北境吗?”
“金元!你不是问金元吗?”赤龙君揉着被踹的膝盖,委屈巴巴的抬头看着雨末,主神只是笑,这月影在雨末面前竟比在迎风面前还怂啊!
“青龙君?他无神力啊!”
“那白胡子老头……”赤龙君叫起白胡子老头倒是没有任何的心里负担,看来之前与凤仙主神聊起上古主神时早已习惯了这么叫他。
赤龙君偷偷的趴在神武殿的窗户缝上朝里看,上古主神手心里拖着一团金光闪闪的精元,如无数的金丝从精元流出盘绕着大殿,曼舞翻飞,又回归精元,循环往复,照得神武殿内满是流光溢彩。
迎风只有十五六岁年纪,面目虽冷峻,但因年幼,还有些许稚气未脱,跪上古主神面前,懵懂又顺服。上古主神将金元往迎风面前送了送,“迎风,金元可助你控金石利刃,有了金元在身,你的顺天就是神剑,得乾坤力,斩紫薇星,劈山断石,无坚不摧。”
迎风抬起双手要接那金元,可是手指刚一接触到那璀璨金晶,不及精元入体,就突然全身燃气烈焰,双目赤红,如同走火入魔,发了邪疯,一旁的明君见状,一把将迎风拉到一边,大骂一句,“月影!孽障滚出来!”
上古主神收了金元,月影应声而入,担忧的看着在炽火中扭曲挣扎的迎风,“师父!迎风哥哥怎么了?”
明君一掌扇在赤龙君脸上,骂道:“孽障!受死!”说着抡起戒尺就打,赤龙君迎着暴雨般劈下的戒尺,还不忘偷眼去看迎风。
赤龙君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打,但是神界的规矩,受罚时只能受着,不能讲话,就由着明君打得累了,住了手,赤龙君才想着问上一句,“师父,为何打我?”
明君闻言又怒,嘴里骂着逆徒,手上戒尺又挥了起来,“你偷了主神的神力不算,还敢偷偷的分给迎风,你知不知道金火相克,刚刚差点害了迎风丢了性命!”
受罚不能讲话,赤龙君那句我没有生生的含在嘴里吐不出来,由由着明君打了一通,直到上古主神叹了一句,“罢了!”拂袖出了神武殿,明君才扔了戒尺,抱起已经昏死过去的迎风,月影也无心计较自己白白挨打,也凑到迎风跟前,“师父,迎风哥哥他……”
“他没事!睡一觉就好了!”明君说完,看着神武殿外主神愤愤而出的背影留下了眼泪,而月影探了一下迎风的鼻息,均匀顺畅,也顾不得满身戒尺留下的青紫,咧着嘴笑了。
至于到底为什么挨打,也无所谓了,反正师父打了就打了,便再没有问起过这件事的起因。
“怪不得五元献祭没有成功,原来是明君捣鬼!”
“什么?”
“什么?”
紫龙君和赤龙君都不知雨末在说什么,主神喝了一声,吃饭!将话题终止。
上古弃了永生,瞬间灰飞烟灭,却留下了五元神力,水木火此时守护着雨末,土元在紫龙山,金元不知何处。明君阻止了上古献祭,保住了迎风、无念和月影的命,但是也因愧对上古主神,深深的自责,变得暴虐,尤其是上古主神归天后,更是对迎风严苛,对月影生恨。
各中的细节因果,在凤仙主神的回忆和叙述中慢慢拼凑给了雨末,神界兴衰,世间征战,往事勾陈,皆成云烟。
洛王城有苏家钱庄,有醉春楼,也能买到来自西陵国的玉儿笑,雨末却无心贪恋这繁华,辞别了凤仙主神,与紫龙君和赤龙君同行,继续往琅琊国北境赶去,青龙君率琅琊国大军奴役数万蛮族修建长城,劳民伤财,且惨绝人寰。
西陵国北境都是荒原,而琅琊国北境却多是山脉,落日荒松,人烟稀少,巍峨群山间很多烽烟台,遥相呼应,警戒戍边。
远远的已经看到了山端有城墙的青影,绕过一处山坳,便见前方一大片军帐,是座超万人的兵营。到了营寨前,雨末正客客气气准备报上名号,再求告一句烦请通报龙将军,可还没开口,话没出音,就听到营寨上有人带着十足的兴奋劲大喝了一声:雨末!
雨末抬头,没看到人影,却见营寨大门开了,迎面走来一人身着青衣,傲然华贵,一看就是天潢贵胄,两列全副铠甲的兵士跟在身后,好足的气派。
赤龙君莫名其妙看向雨末,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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