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蹙眉应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果然找上来了。
可是……
谁又能为宫茉莉作证呢?
玉竹到的时候,茶厅已经坐了许多人,顾龙霆也在内。
她微微地冲顾龙霆点了点头,神色坦然地坐下,问宫老:“宫老先生找我有什么事?昨晚睡得有些早,今早起来头昏脑胀的,便耽搁了一会儿。”
其他人神色各异。
宫茉莉首先跳出来尖叫道:“爷爷!就是她,就是她昨天晚上掐着我的脖子威胁我的!我差点就命丧黄泉了!”
宫老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犹豫地开口问玉竹:“宋小姐……昨晚?”
玉竹早就料到了今天肯定会有一场大戏,无非就是比她跟宫茉莉谁演得更好一点而已。
她神色坦然,脸上的疑惑恰到好处:“宫小姐昨天晚上或许是发癔症了吧?你昨个吃蟹吃多了,晚上发癔症也不奇怪。”
宫茉莉脸色苍白,只有嘴唇被她咬得泛红,头发也凌乱得不行,看起来确实是像做了一宿噩梦。
那个泻药果然还是好用,玉竹想,可惜她只做了一小瓶。
“我没有!”宫茉莉哭诉道,“爷爷,你其他什么的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昨天真的是她掐着我的脖子威胁我的!我还叫了!绝对有人听见了,不信你问问别人。”
宫老眸子朝着众人转了一圈,众人都摇头。
别说别人没听到了,就连住得离宫茉莉最近的宫老都没听到。
非但没有听到,反而晚上还睡得格外香甜。
“你为什么要害我?!”宫茉莉指着玉竹,“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半夜要害我的性命?!”
玉竹噗嗤一声笑了,她微微叹了口气,好像在嘲笑她的愚蠢。
如果她是宫茉莉,一定不会这么慌乱地连吼带骂。
宫茉莉这般吼,只会让宫老觉得她确实是因为发癔症才会有这样的行为。
“宫小姐。”玉竹微微蹙眉,一副关心她的样子,“你自己也说了,我跟你无怨无仇,我为什么要害你呢?”
“你……嫉妒我……”
“我嫉妒你?”玉竹勾了勾唇,“我为什么要嫉妒你?反倒是你因为我拆穿你刺绣的事情,栽赃到我身上倒是情有可原。”
顾二爷也笑了声,应和道:“这么想一想,确实。”
宫茉莉一张脸煞白。
“不!不是的……我……”
“当然了,都说是宫小姐发癔症了,怎么会栽赃我呢?”玉竹扬高了声音,打断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宫小姐说我要害你,说我掐了你的脖子,可是你的脖子上既没有被掐的痕迹,你也没有丢掉性命。我一个医术那么高超的人,如果要杀你,会留你的命到现在吗?”
她眸子里泛起了冷意,让所有人的人都打了个颤。
有意思……
李翊安勾起了嘴角,神色却晦暗不明,他李家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人。
“爷爷……”宫茉莉说不过她,转头向宫老哭诉道,“你真的要相信我,她就是……”
就是为了报复我。
可是这让她怎么说得出口呢?
她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玉竹优雅地伸出手掩在唇边,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说道:“虽说宫小姐是因为癔症导致的,不过也不是没什么法子治。待会我开个方子,一天两顿,按时服用就好了。”
她摆出了一副十分关心宫茉莉的神情,心里想的却是定要给她用上最苦最难喝的药,还偏偏不能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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