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个真实的实验。主角是两个男人。一个是身体健康的正常人,一个是身患肝炎的患者。研究小组的人将他俩的病情颠倒,告诉那个健康的人说,你患了肝炎。而告诉那个真正的肝炎患者说,你没病,你很好,很健康。
日复一日的重复这件事情,他们相信了。过了不久,再次检查两个人的身体时,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那个健康的人,真的患上了肝炎,而那个肝炎患者,在没有任何药物治疗的情况下却奇迹般的痊愈了。这就是暗示作用的威力。
莫小北哼着小曲儿拉着楚殇直奔取药的地儿。此时的她容光焕发,哪里还有刚来的时候那比纸还苍白的小脸色?
药房的年轻女医生瞅着那张处方单端详了半天,今儿这主治医生的字儿好像缺钙一样东倒西歪的,该横的不横,该竖的不竖。她又结合着莫小北凸起来的肚子,才恍然大悟,起身去拿药。
整个过程,楚殇跟在身后一言不发,他就那么盯着前面柔柔的小女人,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直喊苦。但是转念一想,为了他们的孩子,忍忍更健康。
从此,莫小北就正式过起了她太后一样舒适的养胎生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医生给开的保胎药是中药,都说中药比西药更加安全,唯一不好的就是用起来稍微麻烦一点儿。楚殇又不放心用那种医院煎好的药液,所以一切都只好亲力亲为,虽然天气凉爽,一碗黑乎乎的汤药端上来的时候,他也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煎药不简单,让她将一大碗苦苦的药水悉数喝下去更是不简单。无论她是好言相劝还是怎地,她喝了一口后就推的远远的坚决不再喝。
“喝了吧?别喘气儿一口喝下去!一会儿凉了就更难喝了!”男人一手端着热乎乎的药水,一手去拉躺在床上背过身子,用薄被蒙着脸的小女人。
“不喝不喝,要喝你自己喝!”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了出来。楚殇沉了脸,他倒是想喝!可这是保胎药,孩子不是在她肚子里了吗?他喝了有什么用?
瞅了瞅手中的药,将碗放在一边,掀起被子哧溜钻了进去将被子了团成了球儿的女人给圈在了怀里。
“额,做什么?你忘了医生的话了?”莫小北屁股处骤然顶着的家伙,让她不敢再滋事,大大的眼睛叽里咕噜的乱转,小心脏跳动的快了。莫非,这男人要反悔了?忍不住心头那股儿欲火了,这是要烧了他自己还是要将她一并燃烧?睡裙很单薄,他的热度时刻向她传输着他的心思。色咪咪的心思。心里头不怕是瞎话,她还真怕他就这么顶进来。野性、兽性,没人性,这几大特点在他的身上从来都不缺。
他蹭啊蹭,她躲啊躲,再躲身子就直接砸到地面上去了。身后的男人搂着她的心口一使劲,她就以他的身体为肉垫滚到了另一边。按照她对他的了解,看样子他是不会动她的,要是想动的话,哪能这么久不动手动脚的?八成是怕自己更难受,所以忍着呢。
小北的小嘴往上扬了扬,当孕妇真好啊!除了身材有些苦逼的臃肿,其他都挺好的,真的。起码她是这么认为的。楚殇真的如同当初所说的那样,抓了藤子,就一步不离的守在了她的身边,甘愿拿她当成太后一样的伺候着。她指东他不敢往西。
身后的男人像只章鱼,将她裹得紧紧的,他喜欢搂着她软软的身子,喜欢和她一起享受夫妻间的小生活,等孩子生下来之后的一个月,他们也是不能同房的。这样算下来,前前后后好几个月了!他不知道他一天一天忍下来,最后会是个什么样子,但是没有办法,他必须要忍着。
整个人压抑着,声音也跟着低沉暗哑,但是声音里的磁性还在,低低的在耳边萦绕的声音,听着心里就舒坦。
“小北。”
“嗯。”
楚殇总喜欢这么叫她,叫完了之后,又好久不说话。她也不问。他喊她的名字她就答应。有的时候一连喊这么很多遍,她也答应很多遍。就像今天,她实在是不愿意回答他这无休止的叫声了。在他第n次的叫她的名字之后她急了。
“别磨磨唧唧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这几天被他养的有些脾气见长,动不动的就吼,吼完之后她又后悔了,保不齐身体的某个部位就会挨上这男人的惩罚,他那力度,随便拧上一把的话,她白白嫩嫩的肉肉就会红紫上好多天。吼完了之后就紧张的闭上眼睛等着疼痛的来袭。过了很久,身体没有一点儿异样的感觉。
她仰起脸看他,他一手拄在床上托着他的头,一手搭在她的肚子上轻轻的抚摸。他的眼中闪烁不定,似是有什么事情拿捏不准。小北眨眨眼,心里头直纳闷,楚爷也有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她翻过身来平躺在床上,正好能看清他的脸,迷人的凤眼微垂着,露出了隐藏在里面的双眼皮儿。她抬起手去摸他的耳后,呵,硬度堪比石头。老人们都说耳根子硬的人主意大。她觉得她的耳根子就很硬了,从小的确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人能够左右了她的思想,但是摸过了楚殇这个,才发现原来自己那根本就不叫什么!
被她的手摸得耳朵有些痒,楚殇这才收回了不知道看向哪里的视线,其实他一直都在考虑,要不要将她不是莫桑亲生女儿的事情告诉她?这件事情肯定小北是不知情的,但是莫桑呢?他知不知道?他和小北不是亲兄妹对于他俩来说是件天大的好事,但是随之而来的又一个问题是,小北究竟是谁的孩子?不可能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既然都说小北长得像她的妈妈,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小北的妈妈亚灵和别的男人有的小北。可是,亚灵已经过世多年,想要知道这个秘密何其困难。
“小北,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的一些事情吗?比如关于你妈妈的事情。”
“啊?”
她怎么感觉今儿楚殇说话的方式怎么那么特别?风马牛不相及的感觉。他怎么突然想起来问她的妈妈了?而且看他的那张脸就知道他应该是有原因的。
“没有,一点儿印象都没有,怎么了?你别说话说一点儿我听着都着急。”
她的确是着急,搁在谁身上谁不着急,说话光说个开头,还想听听下文的,结果他不说了!要么就别说,要说就说个头头是道呗!
“喝药!喝了药我告诉你。把医生开的这几天的药一顿不落的一滴不剩的喝干净,完了之后我就和你说。”额,这事儿,说与不说各有利弊。说了小北会因为他们不是兄妹,他们的孩子会聪明健康而高兴。但是高兴劲儿过去之后,又会为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而烦躁。说还是要说的,怎么说欣喜感也比烦躁感要多上很多。那就顺便要挟一下呗。
“不喝,不就是个小秘密吗?你身上的秘密多了去了,你看我主动问过吗?还不是你丫儿憋急了自己跑过来和我说?”
呦呵,小丫头还较上劲了?
楚殇身子低了低,柔软的薄唇贴在她的耳边低语,“真的不想知道?这次可不是我身上的小秘密,是你的!不听别后悔,我只说这一次,以后再想问我,我可不说了啊?”
“等等!我喝。”思忖了片刻,她坐起身子从正拿了药准备去倒掉的楚殇手中抢了过来,捏着鼻子咕哝咕哝灌了下去。喝完将空碗递给他,“记着啊,我要是喝完了这些药你给我说不出点儿什么来,我跟你没完!生下孩子来我都不让他们跟你叫爸爸!”
“那叫什么?”
“叫哥哥。”
“……”
隐隐的觉得,楚殇刚才欲言又止的,真的有什么事情想要跟她说,他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就想起问她的母亲。她不急,反正吃完了这几天的苦药,他就会说了,她也正好拿这个事儿当做敦促她咽药的动力。
夜晚的最后一架航班就要启程了。凌露手里攥着小北下午给她的新的身份证以及用这个名字拿到的签证和机票坐在机场空荡荡的大厅里等候。临出门前,凝雪为她化了妆,在脸上糊上一层透气性不错的假的皮囊。戴了假发和墨镜,整个人看上去时尚青春,和假的身份证上的女人一模一样。凝雪领着她出来的时候,莫小北都没有认出来。这次她移民去美国,没有人送她,他们都知道,凌露在酒店的这些天,整个酒店的外面都是被严密监控的。她一个人走反而才是最安全的。
机场的广播传出了优美动听的女声,凌露看了眼自己手中的机票,看来是她要走了。莫小北说,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这里没有什么再值得你依恋了,回来做什么?不如在那边好好的生活。重新开始生活,将这里的一切全都忘掉。没有了吗?凌露苦笑。她所有的依恋全都留在了这里,去了别的国家又怎样?她的记忆不可能将这里所有的一切都磨灭。登机的当口,她突然折身跑回了。她决定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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