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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是个忠将，可惜大脑缺根筋。

刘夜奉命令，自然将其他人送到了门口，并叫人来收拾桌子。

“婷婷，你路上小心点。”刘夜自然对许婷多一份关切。

许婷转过身，正面望着刘夜， 更是伸出手理了理他的衣裳，依然含情脉脉的样子。“放心吧，不用担心我。在新京，谁有胆子敢伤我？”许婷嘴角噙起一丝冷笑。

蔑视的态度毫不掩饰。

的确，这可是出了名的女魔头。

送别了许婷，身后的柳宁宁也同样走了出来，帮助刘夜送人。

“刘处长，你最近可还好？”柳宁宁风姿卓越站在刘夜的身边，身上自然而然的媚态，乍一看，两个人到是很搭配。但认真感受起来，却发现二人截然不同。

刘夜讶然浅笑，“当然，你呢？”

柳宁宁不禁掏出了一盒樱桃牌香烟，顺势递给刘夜。“刘处长，来一根么？”

刘夜漠然摇头，“戒了。”拒绝了柳宁宁，看着她熟练叼着烟。

之后柳宁宁却发现忘记带火。火放在包里面，可她出来的时候，并没有背着。

刘夜自然注意到了这点，拿出了打火机，为她点上了一根烟。

烟雾袅袅飘起。

这个似乎不食烟火的女子转眼间似在云里雾里。并未让人觉得突兀，反倒觉得她是个有故事的女人。

“少抽点烟吧， 女人抽烟对皮肤，对身体都不好。你这样，王局长不教训你？”刘夜双手插兜，望着渐渐远去的人。

柳宁宁吐出了漂亮的烟圈，典雅笑了笑，“他说我抽烟的时候，更妩媚。他不像你，他爱的，只是我的青春，我的身体，和我的面具而已。”柳宁宁虽然很感谢刘夜带给了她这样的生活，但是也同样觉得凄凉。

因为和王局长在一起后，他们之间的距离，在遥远的基础上加了一层无期限。

他将是她想触碰却再也不敢触碰的人。

“现在这个年月，都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难道，你在恨我让你认识了王局长么?”虽然是通过刘夜认识的，但是后来的事情，是他们两个人你情我愿的。

“不，每天陪一个男人，总比每天陪不同的男人强。更何况，用我的青春换来还不错的生活品质。我自然对你更多的是感激。”她说话的时候，声音很轻，像是青烟，又像是山涧水流。哪怕她说的惊天动地的事情，也会给人舒心的感觉。

“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做事有自己的分寸。好了，外面天气凉，早点回去吧。”

说着，刘夜转过身，明明知道天凉，却没有给只穿着旗袍的她披上一件外衣。

柳宁宁嘴角含笑，明知道两个人道不同不相为谋，可很多时候还是会抱有一丝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