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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香弥漫了整个办公室，二人交谈之间，王局长已经过了三遍的茶，他沏茶有个犹如南方人的讲究，就是第一盏茶，味甘苦，要先冲洗下茶具。第二盏茶润了茶具上的金蟾蜍，意欲喂饱了它，让他带来吉利，多赚钱。第三盏茶味道刚好，则适宜人饮用。

他缓慢的抿着茶。

“当然，不过有一点我很奇怪，为什么曾经这个特务没有任何作为，忽然在最近开始兴风作浪了，是不是最近的天下要不太平，要发生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儿？”刘夜旁敲侧击，想听听王局长的话，看看能不能从他那打探来关于清零计划的消息。

可是不知道是王局长真的不知道此事，还是故意不知道，“这天下什么时候太平过？”他低沉的嗓音帶著几分无奈的语气道。

不过，他说的也没错，之前有皇上在的时候，下面的人民也不算好过，因为中国太落后了，总是被人欺负。现在呢……嗨。

所以，在王局长的心中，到底什么才是生活？只要安安稳稳不愁吃喝的活着，那么投靠谁，或是站在哪一边都无所谓。

这才是一个正常的小人物的思想而已，无所谓正义与否。王局长的思想实际上代表了一大票普通的百姓。

看王局长根本不提什么计划的事儿，刘夜也不好多问，毕竟这样敏感的话题问多了， 只会让对方心有疑虑而已。

一直到刘夜离开，聪明的王局长也没有问起他和赵乾坤之间的事。

他全然让自己装聋作哑了起来。

夜晚很快的降临，刘夜穿戴整齐后，自然赶去和赵乾坤二人约定的地点。

夜幕降临，整个新京倒也算热闹，一些餐馆内的客人络绎不绝，刘夜迟到了半个小时。

餐馆内的赵乾坤早就开骂了起来，“这人就是故意给我们下马威呢！也不看看他是个什么东西！要不是需要他的力量，我真想一个枪子崩了他！”赵乾坤一边急的来回走，一边骂骂咧咧的。

蔡九月则安静的做一个美男子，翻看着手中的书籍，不缓不慢道：“何须如此焦急，该为我们所用是逃不掉的。对待小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先让小人得意。”

两个人的性子截然不同，可是在立场上却是同样的。

刘夜走入饭馆的时候，服务人员已经热情的将他迎到了贵宾包间去。

一进门，蔡九月与赵乾坤已经到了，而且桌上摆着些凉菜。

“您好啊，刘处长，您来了。”赵乾坤瞬间变了一张脸，站起身，礼貌与刘夜寒暄道。

刘夜当然也不客气，“是啊，赵将军邀请我，我哪敢不来啊。”

“瞧你这话说的，大家一回生两回熟，我们这就是兄弟了。”看赵乾坤说的这叫一个阔气，好像上午在电话里骂他的不是他似得。此刻到是称兄道弟了起来。

“得了，刘处长忙了一天也累了， 快请坐吧。服务员，把菜上了吧。”蔡九月也同样礼貌对待刘夜，并且吩咐服务人员。

菜他们早就要好了，就等刘夜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