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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吉度过日复一日的时间,可是他渐渐的发现他越来越不舒服了,身上多处有淤黑色的紫块,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
他不知道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 他知道这样的灾害 ,一定是与他朝夕相处的黄鼠所致。
他感觉,自己好像要活不久了。
“我每天一日三餐不落的喂养你们,你们好哇,欺负我。”黄吉有些抱怨一边为黄鼠们填食物,他每走一步都觉得脚下似乎异常的沉重,殊不知,那并非是脚下沉重,而是他的脑袋。
神经系统所回馈给他的信息,导致他全身无力。
他怪自己的脚不中用借不上力, 他怪自己的脑袋混沌不清醒,他怪自己的身体不够硬朗居然就这样被感染上了鼠疫。
他知道,一定是它们带给他的病痛与折磨。
“吃吧,吃得饱饱的,好上路。”黄吉望着诸多的黄鼠,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大眼睛上,“还是你好看哇,大眼睛。”
病痛之余,他已经作出了决定,“既然你们是病原体,现在我也是病原体,我们就不要出去祸害别人了。虽然这辈子觉得还有很多事儿没做,没孝敬爷爷,没娶个媳妇,可是,目前来看,那些只好下辈子在做了。”
黄吉依然很单纯, 他不知道这些老鼠是被故意饲养的病原体,以为它们也是无意的,而他只是不小心。
他天真的认为,反正他也活不久了,就别把这样的病扩散出去给别人了。
他想活着,但是他又想,出去了这一身病,就算有地方医,也没有钱付药费,总不能让爷爷去折腾这份钱。而且看这架势,他恐怕也撑不到那时候,为了不给任何人添麻烦,他放弃了他自己。
他觉得这宫里面没有人情味儿,来生,打死也不在贪心,而吃了大亏了。
黄吉的卧室里面有蜡烛和火柴,因为这里偶尔会断电,电灯不受用。
所以,需要蜡烛的灯光来照亮视线。
或许也是因为这里是地下经常用电的原因,电灯泡总是喜欢坏。
黑暗之中, 黄吉缓慢走向床边的柜子,柜子上面放置着一盏烛台,抽屉里面放着半盒未用尽的火柴。
他将手慢慢的伸向了它,眼中也越发的绝望。
……
宫内看似平和,可也同样随时随地闪烁着不安的气息。
就在那地牢的门口, 两名侍卫依然坚守在自己的岗位,可与此同时,忽然,在他们耳边传来了刺耳的声音,那声音仿佛东西摔碎了般。
因为二人知道最近的宫中不太平,所以听到一点声音都足以让他们警惕,而且今天是特殊的日子, 很多人已经出宫了。
他们更要倍加小心, 以免敌人来袭。
他们知道这里面的东西很重要。
其中一人悄声走过去观察, 只见一道黑影鬼鬼祟祟的想要趴墙观望,脚下更是因此踩掉了些碎砖块。
“谁?如此大胆!”侍卫一声历叱,顿时追了过去,那人拔腿就跑丝毫没有半点犹豫,让人更加认为他不是个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