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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太谦虚了。”王局长笑笑。

台上的京剧已经接近了尾声，故事以唱到了最后。

柳宁宁端着茶缓步走来，是上好的铁观音，他分别为几人斟茶，动作轻柔。

“没想的你也喜欢听京剧， 刚巧，宁宁京剧唱的很不错， 要不让她给我们来一首？”

看着柳宁宁，王局长想让柳宁宁来助助兴。

“是么？这位美丽的姑娘居然会唱京剧？简直太好了！”柳宁宁微微礼貌笑着，也没有拒绝。

她嗓子是不错，也会唱些曲子，但是，她并不大喜欢当众表演。

“去， 宁宁，给他们露一嗓子。”王局长正在兴头上，指挥到，他觉得柳宁宁会给他长脸。并没顾忌她的感受。

在他的心中，柳宁宁吃他的用他的，她为自己做这点事理所当然。

两个人的关系更像是在交易，柳宁宁也知道，自己还要靠着这个老狐狸，毕竟，她不想再回到那种风花雪月之所了。

“好。”柳宁宁应下了，她的表情依然如故，温温柔柔也冷冷清清。

和店内的伙计打好了招呼，柳宁宁站在台上，她的歌喉很美，很优雅，也很动听。

她穿着与身边角色格格不入的衣服，可是闭着眼睛就能让人身临其境。

周围的人都穿着戏服，只有她穿着旗袍。

她站在台上咿咿呀呀唱着那首霸王别姬。女声调的部分掌握的极好。

她在唱戏的时候一直望着王局长的方向，王局长一边与基里连科交谈， 一边喝着茶，一边用欣赏的目光望着台上的柳宁宁。

柳宁宁年轻漂亮，能带给他征服的欲望和感觉。

而柳宁宁的目光，则一直落在刘夜的身上，她望着刘夜动情的唱着，那双眼睛中是掩饰不住的欢喜。

可这一切，刘夜都只当看不见。

两个人，一个不说一个不懂，和谐共处。

同样的夜晚，许婷也睡的很好，临睡前她想了很多。

和刘夜之间发生的事情肯定是回不去了，刘夜身边有了其他的女人， 她也可以不在意。

但是， 她还是喜欢他，所以，她觉得自己可以用以往的方式一样对待刘夜。

她爱他，她是如此的爱那张脸，尽管卑微到尘埃里，也舍不得离去。

一旦一个人想通了不计后果的做某件事情之后，那么这件事情就变得格外的容易。

反正曾经，刘夜也从来没有接受过，所以现在许婷又何必在意那么多呢？

有没有人，只要刘夜还活着， 她就可以为那张脸，摇尾巴。

次日，生活照旧，一切一如既往。只不过天气变冷下来而已。

生活方式稍作改变，可一切并没有太多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