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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末位,穿着盛世华裳上个月主打款式的年轻妇人,好奇道:“具体说的什么?呛的很难听吗。”她当时和几个姐妹在花坊打叶子牌。
“可不难听,一点儿不像大家闺秀。”
“更不像项家门第出来。”
“听说他母亲是……”
文夫人开口:“项家没有明说,只说是下人生的,具体是不是咱们想象的人,项家不会认。”
肯定是,这种事谁会认出来,傻了吗,长的那副样子,肯定是小贱人生的。
“你们听说了吗,穆家那个小妾事在项家把孩子给掉了。”
众人瞬间看过来,年轻夫人也不问具体呛的什么了:“有这事儿?”
距离穆家一墙之隔的礼部右侍郎夫人瞬间成了焦点
“你们别怪我听墙角,主要是我们两家不是挨着,我家下人听到了。”其实是她下人趴在梯子上听的,而且她们家闹的动静很大。
“他们家的小妾怎么会在项家?”
“就是啊?”
“谁知道,你们猜孩子怎么掉的?”
“快说,快说。”
“这孩子是项七小姐——一巴掌打掉的。”
“天啊。”
惊讶吧,也就是说,那天项七小姐刚跟曹夫人别完苗头,回头就去教育了姐姐家小妾,更不要提穆家孩子段家孩子以及童家那小姑娘的下场了,就这能力,问你们谁闺中时敢不敢做,就知道这小姑娘可不可怕,没有她不敢干的事。
众夫人细思极恐,一开始还没觉得,这样一连,项七就没闲着吧!
“项家以后还敢让她出门?!”
“难道不是容家还敢让她进门。”
一语中的。
“对,对,这事容家不知道吧?”
众夫人的心思瞬间活了,如果容家与项家的婚事黄了,岂不是说明……只是:“容家没有女眷在梁都吧?”
“可,那也得让容家知道呀,这万一娶回去,不是让容家受罪?”
“是啊,是啊,容家恐怕都不见得知道这姑娘出身有问题。”
“当时说不定就是欺负容家南方来的,不知道里面事情,要不然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项承想给他女儿说亲的事。”
“这是骗婚。”
“这事没办法说,项家一口咬死说是丫鬟生的,咱们有什么办法”
“说起来当初项五爷成婚挺匆忙的。”
……
大理寺几位属官的夫人,研究的深入。
“穆姑娘和段姑娘的事,你们说她到底知不知道?”
“哪有不知道的,亭子就那么点儿大,两位姑娘闹得那么难看,会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她还真睡得着。”
“她就是睁着眼说瞎说,她绝对参与。”
“可,为什么没人供出他。”
对啊,受了委屈的,一定会供出她才对?“莫非她真的睡着了。”要不然不可能把摘的那么干净。
“这就是问题关键,所以这件事很奇怪,到现在都没有一个结论,两家到现在还在闹着,已经不来往了。”和自己上峰不来往,以后仕途也就那样了。
……
容占奎不想听也被塞了一耳朵,更不要提容家还和项家有婚事,想说给他听的人不胜枚举。
连家里下人都有人故意跟在她们身后,说三道四,仿佛容家不表个态,这件事就过不去。
“一群闲来没事嚼舌根的人!”说的再多有什么用,又不是他要娶。
容占奎微讶的是,项七小姐是如此性格的人,听起来像完全不讲理,下手还狠的小姑娘,容度喜欢这样的?
容占奎对容度娶位什么样子的媳妇儿回来,都没意见,与他关系不大,至于后宅女人的走动,容家也不太看重,只是听得多了,容占奎也有点好奇侄子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