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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心慈掀开被子再看眼鞭痕,心里又一肚子气!顿时哪里都不好了:“你就不知道——”
林无竞握住她的手:“夫人真没事了,夫人的风寒好些了吗?”
项心慈看着他明明不是伏与人身下的权威,却偏偏受了这份打,怎么可能不心疼:“因为我风寒?”
“如果属下说,想让夫人心疼,让夫人以后节制些,夫人觉得这个办法管不管用。”他是真拒绝不了,可如今是冬天。
项心慈看着他。
林无竞也认真的看着她。
两人都不提项逐元,林无竞不提,是因为本来也不是因为项世子。
项心慈突然笑了,温柔如水,声音也温柔下来,拿起一旁的药膏:“管用,趴好,我帮你。”
林无竞见状心里立即明了,这件事到这里结束了,她不会质问项逐元:“夫人,不用……”
“趴好,用,你嫌我手艺不好。”
“怎么会。”
项心慈有些无奈:“我手艺确实不好。”
“在属下这里,夫人的手艺无人能及。”
项心慈看着他,躺在床上的人不复往日的高大,因为身上的伤脸色有些发白,看起来有些虚弱。
项心慈一颗怜贫惜弱的心又冒了出来,何况这件事他本可以避免,却受了:“无竞,你有什么愿望……”
所以在她心里,项世子很重要:“愿望?”
“对,说出来,说不定就实现了。”
林无竞目光同样温柔的回视她,一张印在心底,倾国倾城的容色:“我想等好些了,每天给夫人请安。”她在令国公府,从不出来,整整半个月,他根本见不到她,见不到还有什么意义。
项心慈无奈:“这算什么愿望?”
林无竞坚持:“这是愿望,会给夫人添麻烦。”
“不麻烦。”有什么麻烦的:“只是你吃亏了。”
林无竞笑,突觉冰凉的膏体落在了伤口上,舒适感还没有蔓延开,边感觉到一股按压的疼,顿时脸色更白。
项心慈立即放下药膏,有些不好意思:“没事吧,我甚少做这些,有些拿捏不好力道。”
何止拿捏不好,只是痛也不错:“没事……”
项心慈为了让他多活几年,将药膏放下了:“我答应你了。”
林无竞重新看向她,眼中情义闪过。
项心慈低下头,吻了下他的眼睛:“赶紧好起来。”刚想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