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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汲止住他的话:“不必用你那套说话,皇上无意为难我们,或者这件事敲打是九王爷,而不是西北军,没有了九王爷的西北军,难道还能造反。”
师爷惊的急忙四下看一眼,隔墙有耳。
风汲冷笑:“你太小看皇上,皇上不屑于让人监视你我行动,还是那句话,如果西北动就不再是国之忠将,而是乱臣贼子,你看整个西北有人会在九王爷在的时候动吗,九王爷过世后,西北还动的起来吗!而且我们都忽略了一件事,皇上是文弱帝王吗。”
师爷不禁想到今日在宣德殿外所见的场景,休沐月尚且如此忙碌,平日又是如何繁忙。
“而且一路从西北抵达梁都成,你见过荒地,见过流离失所的流民,还是见过像以前一样大面积荒芜。”
“……”
风汲叹口气:“安心在这里避暑,只要西北安分守己,西北军还是以前的西北军。”风汲重新拿出卷轴。
“世……”
风汲没有急着打开,刚刚长成的青年,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但已被风沙硝烟磨砺出男人的轮廓和坚毅:“还有事?”
师爷见状,张张嘴,思虑再三不知道能说什么,恭手告辞。
风汲展开了那张未完的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