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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们离校前一天是霍格莫德周,我们把高尔和克拉布安放在蜂蜜公爵之后,一起去三把扫帚喝了黄油啤酒。帕金森就连座位也一定要坐在我和德拉科中间,把我们远远地隔开,然后扭过身咯咯笑着说些傻话吸引德拉科的注意力。一整天我都不得不面对着她的屁股,这让我有些不痛快。
下午回到斯莱特林地窖后,有个高年级的学生站在我面前:“西维亚·霍普?”
我微微愣了一下:“是的。”
“院长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他说。
“好的,谢谢。”我说。
“怎么了?”在旁边的德拉科说。
“不知道。”我闷闷地说。
帕金森兴高采烈地说:“也许是斯内普教授再也无法忍受霍普小姐了,决定在假期开始之前告诫她一番,以免她再因为得意忘形而作出什么不规矩的事情来。”
我瞪了她一眼,走出公共休息室,向魔药办公室走去。
好吧,其实她说的我也在担心。
我敲响了魔药办公室的门。
“进来。”斯内普教授丝滑的声音响起。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斯内普教授正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面,手里抓着一只羽毛笔,面前摆着一摞作业,眉心深深地皱起。
我忐忑不安地说:“教授。”
他看也没看我一眼,站起来走向旁边的魔药柜,取了一瓶魔药,重重地放在桌上。
“把它带回去。”斯内普教授板着脸说。
我把它拿起来。它非常清澄,微微有些发蓝,像最纯净的水。
我当然不会认为魔药大师的水晶瓶里装的会是水,所以我禁不住问:“这是什么?”
“禁魔药水的解剂,如果我是你,霍普小姐,”他冷冰冰地说,“就不会把如此珍贵的东西用不保险的猫头鹰邮递回去。”
顿了顿,他又怒气冲冲地说:“顺便让你那蠢妈妈,行行好,不要再打扰你可怜的魔药教授的私人时间了!”
我瞠目结舌,我猜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可笑。
“什……什么?”我说。
“哦?霍普小姐的空脑壳里残余的脑浆已经让你无法听懂人类的语言了吗?”他冷冷地说。
我真的觉得无法相信我听到了什么。
斯内普教授看着我,脸上慢慢浮现出一种令人不愉快的笑容。
“啊。我当然不能寄希望于巨怪脑袋的霍普小姐能发现自己母亲的异常,但是,”他讥笑地说,“十几年来,霍普小姐……最亲密、最亲爱的母亲,居然一直没有告诉过你,她是什么吗?”
我呆呆地重复着他的话:“她是什么?”
“我想我没义务为你解答,霍普小姐。”斯内普教授重重地从鼻子里喷出一股气:“现在,出去!”
我跌跌撞撞地走出魔药办公室,脑袋里一片混乱。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斯内普教授会让我带禁魔药水解剂回去?
布莱兹怎么会和斯内普教授有联系?
布莱兹隐瞒了我什么?
我回到休息室,发了会呆。
大概我的脸色太奇怪,德拉科不停地在旁边追问我怎么了。
我没有回答他,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然后我语无伦次地写了封信,走入猫头鹰塔把它寄给了布莱兹。
等到晚上躺到床上的时候,我才想起:因为冲击太大,我忘记告诉斯内普教授今年圣诞节我并不回家……大概他根本就没看留校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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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我对着空荡荡的休息室发了好一会呆,才想起今天是假期的第一天,学生们都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