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智能？”凯瑟琳微微一皱柳眉，向苏暮投去了询问的目光，虽然她带领着卡玛利亚家族躲在边境山脉，但是她并没有和人类社会完全脱节！反而一直以来都关注着人类社会的种种！当今人类在人工智能这一方面的技术，不能说是完全空白！但最多也只是初期技术！

一切的一切极为粗糙，不少国家的科技馆里已经开始展出人工智能了！可是那些要么是僵硬的铁疙瘩，要么干脆就是一台计算机……哪像小妍妍这样？居然是寄居在人类身体里，而且可以随时都显化出来！最最让凯瑟琳惊愕的自然是小妍妍的人性化……人工智能……一般都是人类设定好的不是么？显然小妍妍的性格不是那么简单的……

“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你就当这个家伙是幽灵吧！”苏暮头疼地挠了挠后脑勺，很明显，作为一个不负责任的主人，苏暮就从来没想过如何向旁人解释小妍妍的由来……谁让小妍妍的存在完全否定了现代科技呢？话说回来……这货是怎么来的苏暮也是云里雾里一知半解！大概就是不靠谱的养父开发了一个见鬼的限制器，然后移植到了他体内……最后在特定的时间触发某个特定的条件……于是乎……小妍妍诞生了……

小妍妍闻言立马就怒了，透明的娇躯一闪直接实体化，咬牙切齿地伸出小手揪住了苏暮的半边脸蛋：“你才是幽灵呢！小妍妍是人工智能！”

凯瑟琳的眼珠子差点给瞪了出来，我靠……这个小家伙居然……居然还可以实体化？刚刚她还以为小妍妍只是一个信息投影而已！

“太……神奇了！”凯瑟琳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摸小妍妍精致的小脸蛋，发现除了没有体温以外，她的身体居然和人类一样柔软！

苏暮横了小妍妍一眼：“你要是还想出来放风，最好撒手！”

按照以往的节奏，苏暮绝对是会给这货一个好看的，但是这会不是凯瑟琳在这裏么？都不知道怎么跟凯瑟琳解释了……难道还要给凯瑟琳看看小妍妍肢体容易破碎的情况？

对于苏暮的威胁，小妍妍一向是嗤之以鼻的，这货变本加厉地两只小手一起上，直接将苏暮的脸扯成了一个大饼……

于是乎……不用苏暮动手，这货的小手就因为用力过度崩碎了……

凯瑟琳吓了一跳，忍不住惊呼一声：“喂！你没事吧？”

“哎！凯瑟琳，你别紧张！这小家伙是这样的！她的身体……嗯，有些脆弱！怎么说呢！跟你们吸血鬼一样，睡一觉就好了！”苏暮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扭头撇了无奈地恢复了信息体的小妍妍一眼：“好了！别闹了！帮凯瑟琳看看灵魂的叹息！”

“臭主人！就知道你需要我才会放我出来！”小妍妍轻哼了一声，眨巴了一下大眼睛，上下打量了凯瑟琳一下：“灵魂的叹息是神马？”

苏暮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指了指凯瑟琳脖子根处的两个血孔：“给我分析一下，我的能力强度是不是可以在不影响到这两个东西的情况，将它们分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