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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几天,谢桑深感有些精神分裂。</p>
尤其在晚上面对周存声时,虽然白天见不着面,可他一定不会放过晚上的时间,缠绵过后会一如既往地抽身离开。</p>
在他的不闻不问下,谢桑连掩饰也懒得了,包里常会存有一些票根、餐厅的小票,她很少注意这些细节。</p>
周存声却都看在眼里。</p>
她跟成恪最喜欢去松江哪家餐厅,都看了什么电影,他一清二楚,他们做的分明都是最简单的事情,却好像格外有趣。</p>
而他跟她,做的都是最亲密的事,却隔得好远。</p>
贺敛来松江那天下着绵绵细雨,他等在车旁,打着伞等周存声去吃饭,最后停在一家粤菜馆子前。</p>
那家餐厅的名称周存声熟悉。</p>
在进去前便有了预感,他们之间平静了太久,这种平静并不是什么舒服的东西,早晚是要撕裂的。</p>
贺敛收了伞回头叫他,“愣着干什么呢,来啊?”</p>
餐厅内古色古香,上菜的服务生各个穿着中式旗袍,用贺敛的话来说,就算菜不好吃,眼睛也过瘾了。</p>
他还真是流氓。</p>
周存声难得被逗得苦笑了声。</p>
他心不在焉地吃着菜,就像没有复习却考试将近的学生,提心吊胆,又日复一日的颓着。</p>
这感觉窝囊透了。</p>
真正到了饭点人才多起来,可有人偏偏就是避开这个时间来吃的,又或者说,谢桑是专门早些来,饭点到了,她就该走了。</p>
她跟成恪从楼上下来,举动和笑容都透着暧昧。</p>
刺眼极了。</p>
那是贺敛先看到的,他一口水呛出来,想说些什么,气却堵着,拼命咳了好几声。</p>
咳嗽声引得谢桑也看去。</p>
她眼神微变,唉,真是不巧。</p>
周存声看去时他们也只是站在一起,好在没有其他,他早给自己做过心理建设了,一起吃顿饭而已。</p>
没什么的。</p>
好在贺敛也没多说煽风点火的话,他知道周存声是什么品种的疯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