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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头宋何等的老江湖,红桃k这番话一说,他就知道今天这个场子是找不回来了,人家堂堂城东老大,自己绑着两个心腹手下到码头来请罪,还将责任一推干净,不管事实是怎么样的,这场面人家做的到位了,足够给他码头宋的面子了,他还能做什么?真打斧头张和范年一顿?那倒显得自己小气了。
斧头张和范年已经给自己跪下了,杀人不过头点地,倒是自己,再不松口,反而有点以大欺小,可他们本来辈分就比自己低一辈,跪着自己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丢人,偏偏还让自己挑不出刺来。
你说事情不是这样的,你就是要砍楚震东的,证据呢?你说听赵爬犁说的,那是赵爬犁说的,可不是他红桃k说的,城东做主的可是红桃k,赵爬犁只是人家手下一条狗而已,再说了,空口无凭的,你说是就是啊!红口白牙谁不会说,我没怪你楚震东乱搅合城东的事情就不错了。
至于赵爬犁,红桃k既然能将黑锅都让他背,不用问,肯定已经跑了,或者是被他藏起来了,童寿山相信也一样,反正不管从哪方面着手,这事都和人家红桃k没关系,你聚集了一百多个人,啥事都干不了,冲去城东扫荡是你没道理,还得倒打你一耙呢!
所以码头宋也没问赵爬犁的下落,他知道问了也白问,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能找一点面子就找回一点吧!当下冷笑一声道:“幸亏几个孩子点鞭炮炸了大半个城东,总比我们兄弟之间起了误会要好,鞭炮炸了也就一地纸屑,我这一百多个兄弟要是到了城东,流的可就是血了,纸屑在地上,扫一扫就没了,血流到了地上,可是要将城东染红了的。”
“老弟啊!你也明白,我们这些做老大的不好当啊!正如你刚才说的,手下也不是个个都听话,特别是我码头上的这些个混子,一个个都轴的吓人,这一次,你也看到了,我拦到现在了,他们当着我的面不敢去,可谁知道背地里会干些什么倒卵子事,幸亏老弟你亲自来解释了,他们也都听清楚了,这个疙瘩算是解开了,下一次可就不一定了,万一我要是也喝了点酒睡着了,等事情发生了,后悔都来不及啊!”
红桃k面色一变,这可是赤-裸裸的威胁,码头宋话里的意思很清楚,事情是怎么回事,我心里有数,既然你来了,我卖你个面子,不过你要搞清楚,我几个徒弟就能炸了你半个城东,再玩下去你不是个,你不是能推卸责任嘛!你能装不知道,我也能装不知道,这一次我可以不和你计较,再有下一次,我也喝酒睡觉,我不去,手下照样血洗你城东!
随即红桃k的神色就恢复如常,他什么风浪没见过,这点事对他来说,根本就不叫事,当下就对码头宋一抱拳道:“宋老大仗义,这事得亏我们两个老兄弟这感情在啊!换错错一家,现在估计人头都打出狗脑子来了。”
说到这里,话锋一转,又说道:“可惜了,赵爬犁那鳖孙,见事情败露了,竟然连同童寿山藏起来了,也不知道藏哪里去了,不过宋老大你放心,我已经将手下都撒出去找了,只要他还在我城东,我就算将城东挖地三尺,也将他给翻出来,亲自绑了交给你宋老大处置。”
“现在我将这两个受人愚弄的蠢货绑了来,就是绑来给你宋老大出气的,要不,宋老大你干脆将他们两个带上船,手脚绑住逮到湖心,往湖里一丢,喂了王八算了,反正我带回去看着也来气。”
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不是威胁我嘛!那我就故意这么说,也恶心恶心你,这么大的事情,背锅的跑了你也找不到,其余两个就扇了几个巴掌,抽一顿骂几句,就这么完事了,你再一心的数,可一点把柄抓不到,反正你码头宋也不可能真的将他们俩丢湖里喂王八的。
码头宋一听,嗬!好你个红桃k,说这话恶心我来了,正好,我还愁有件事不好跟你开口呢!你送上门来的机会,我不要白不要,当下就将脸一沉道:“这可是手沾血腥的事,要是别人求我帮这忙,我准定不会答应,可咱们俩的交情在这呢!你都提出来了,我不答应你倒显得老哥我不仗义了。”
“你不是看着他们来气嘛!我就替你处理了,老萧,这两个人惹的我这老弟很不开心,你给带上船丢湖心里去吧!记住绑上石头,别让他们浮了上来膈应人。”
红桃k一听,顿时一愣,我-操!这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自己手下四大金刚,兵子死了,赵爬犁跑路了,就剩这两个家伙可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将他们杀了等于砍了自己的双手啊!偏偏这话还是自己说的,这他妈整的,真是一时嘴贱,图个口舌痛快,却让码头宋抓到了话柄,当下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
水鬼老萧也是八面玲珑的家伙,一听就知道码头宋是在将红桃k的军,当下就阴声一笑道:“宋爷您放心,您吩咐的事情,我哪一件不是干的漂漂亮亮的,何况这次是帮k爷出气,我肯定上心,无非费点事,弄两个铁皮桶,将他们塞里面,用水泥浇了,等到水泥一干,再丢下去,我保证,铁皮烂光了他们俩都浮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