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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桃k的话被癞皮老李一打断,顿时面色一沉道:“老李,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癞皮老李却出奇的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摆手道:“没有必要了!”
说着话,走到横窝疯狗的尸体前,一伸手就将横窝疯狗身上盖着的白布揭开,一指尸体道:“各位,我们自己也都是从风风雨雨里过来的,谁都砍过人,也都被人砍过,相信对于伤口的鉴定,大家多少都知道一点,你们自己看,横窝疯狗身上的伤口已经是失血状态,翻起来的皮肉呈青紫色,血液凝固干枯,起码,也是昨夜死的,我推测的没错吧?”
朱思雨一点道:“不错,昨天半夜,他还来找过我,喝的醉汹汹的,后来被老五赶走了,没想到今天就有人发现了他的尸体,算算时间,应该就是那个时间段的前后。”
癞皮老李一点头道:“那就结了,这就没楚震东几个什么事了,楚震东几个小子,昨天夜里在我城南闹了大半夜,先是打了大老黑,又被大老黑带人追了一两圈,我城南几十号混子都亲自参与了,后来我担心这几个小子报复,特意让人盯着他们,他们回家就没再出来过,就没这杀人的时间,难道他们还会分身术不成?”
说到这里,还看了一眼码头宋道:“宋老大,你别介意大老黑的事哈,小的们你懂的,打来打去的,都不是事,我问过了,互相都没什么损伤。”
码头宋现在高兴都来不及,哪还会管大老黑那点破事,当下就对癞皮老李一点头道:“老李,谢谢你证明了我几个徒弟的清白,要不然,这盆水还真的就泼到我身上来了。”
癞皮老李嘿嘿笑道:“我这人吧!就是心直口快,说实话,楚震东这几个孩子,和我也不对付,我手下小白龙,前段时间被楚震东那孩子捅的,几天走路都拖着腿,但咱们一码得归一码,不能因为不对付,就把脏水往别人身上泼。”
“何况,昨天夜里,楚震东几个和大老黑开打的时候,k兄你应该也在我城南吧!我癞皮老李自己的地盘上去了哪些人,我心里还是有数的,亲眼见到的事情,再这么做,就有点过分了。”
这话就明显是损红桃k了,按理说,这不符合癞皮老李的一贯做事风格,可今天为什么情愿得罪红桃k,也要帮楚震东几个说话呢,这里面,还有一些道道。
就在前一段时间,楚震东几个去了老山,让琴姐前来泽城之后,第一个就和小白龙挂上了,琴姐是干什么呢?那床上功夫,绝对了得,小白龙食髓知味,迷恋不已,但随即琴姐又和赵爬犁、小汪、快刀老五也挂上了,在几人面前那是一通挑拨啊!
男人有很多,都觉得自己英明神武,智勇天纵,特别是有点身份地位的,更是牛逼的不要不要的,觉得老子就是牛逼,实际上,女人要是耍起手段来,能把很多男人都耍的让蹲哪就蹲哪去!当然,这只是大部分现象,也有不吃女人那一套的男人,凡事无绝对。
这几个家伙,在琴姐的挑拨下,就面和心不和了,表面上见面了还互相打着哈哈,心里都恨不得抽刀砍了对方。
而且这个圈子越整越大,癞皮老李也卷进去了,对赵爬犁也很是不满,甚至有一回,在大街上,仗着自己的身份,教训了赵爬犁一通,赵爬犁憋一肚子火,就告诉红桃k了,小孩子被打了找大人嘛!红桃k就出面,阴不阴阳不阳的损了癞皮老李一顿,里面有句话说的特别重,就是让癞皮老李看清楚局势,分得清城南和城东,意思很明显,你城南不是我城东的对手,你别太嚣张。
癞皮老李一直没找到机会报复,毕竟红桃k说的是真话,城南的势力,确实不如城东的势力大,今天可算逮到机会了,又是这种事情,帮着楚震东说话,实际上就是帮着码头宋说话,红桃k要真的翻脸,码头宋首先就会跳出来,他有恃无恐。
何况,癞皮老李这家伙,算盘打的极精,目前来说,码头宋实力最大,而且人也最仗义,和码头宋能联盟的话,他谁都不用怕,而其他几个,则都靠不住,别看平时见面一脸笑,实际上都是转脸就骂娘,得空就从背后捅刀子,所以他毫不迟疑的就倒向了码头宋这一边。
用三个字,就能表明癞皮老李的态度,就是选边站!
红桃k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却又不能发火,只好说道:“我是觉得,横窝疯狗之前和钉子有过矛盾,趁钉子受伤,横窝疯狗差点弄死了钉子,楚震东几个孩子原先是跟着钉子的,很有可能是蓄意报复,何况,昨天夜里我确实看见楚震东几个和大老黑打架了,但少了一个人,金牙旭那小子就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