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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顾东流这一次，之所以会下定决心，要主动的离开路遥，从今以后，和路遥之间，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不用路遥开口，甚至根本不用，路遥说出任何一句话，就连和往常一样的，一个眼神，都不需要路遥再去做。

顾东流尽管软弱，尽管一直以来，都无比的怒若，可顾东流和路遥一样，一旦心中，真的下定了，什么决心的时候开始，一样也是不会被任何人影响，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九匹马，都不可能拉的回来的。

自然也包括着路遥在内。

顾东流仔细回想起来，在他和顾东流，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当中，在和路遥，结婚的这几年的时间里面，已经让路遥失望了太多次。

尽管每一次，顾东流都记得，顾东流也都不会忘记。

可是具体加起来，让顾东流失望的次数，到底有多少这一点，纵然就算是顾东流，也根本不可能，还能够细数的过来，到底有多少次了吧。

若是换做其他人的话，怕是早就已经将顾东流，彻底的丢弃，甚至是只要见到顾东流，都会感觉到恶心，都会感觉到厌恶。

路遥尽管也是这样，但是路遥却是一直，都在容忍着顾东流，都在包容着顾东流。

路遥只是为了，也只是想要，看到顾东流的改变。

可惜，顾东流却一直，都是这么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意思，哪怕是再想要改变，却也改变不了分毫。

是顾东流让路遥失望了。

也是顾东流这些年来，一直都在连累着路遥。

如果不是因为他顾东流的话，凭借着路遥的样貌和能力，路遥现在能够过上的生活，怕是根本不知道，要比现在，到底好了多少倍。

可能根本不是顾东流，能够想象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