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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楚楚心里很不是滋味,人家所说的,全是实话,她原以为,一个月六十元的生活费用,已经是很低了,这要放在城市里面,一个普通孩子的早餐钱都远不是这个数,有时候一个兴趣班,一个特长班或者一个补习班的一节课,都远不是这个数,谁又知道,这些的山里的村民们,他们穷到了这个程度了。
男人哭了,女人也哭了,那三个孩子见他们的父母都哭了,于是他们也跟着哭了起来,肖楚楚有一些手脚无措起来,她本想好好地安慰一下,但是她发现,这个时候,任何安慰的话,都不能起到任何作用。越是安慰,说不定人家心里越是难受。她完全相信,这也是绝大多数家长们共同的心声。
这个时候,文子豪站了出来,他大声地道:“哭,哭又有什么用,天下会掉钱下来吗?现在你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计划一下,如何去赚钱,如何提供生活费用,这才是重点!以前的再后悔也是没有用,我们现在要看重的,是我们的当下!趁着我们校长还在,你们和我们校长好好好的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方法,这才是重点。哭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这是弱者的表现。”
肖楚楚有一些震惊了,这个文子豪年龄这么小,但他说出的话,却好像一个饱经风霜的老人一样,让人没有办法辩驳。那个男人终于停止了哭泣,他看着肖楚楚问道:“楚楚老师,你能不能够帮到我呢?我真的不想开这个口,因为我知道你为我们也付出了这么多,你所面对的不仅仅是我们一家人而已,你要面对的是整个桃源乡近五万的百姓们。你照顾了我,你就有这个义务照顾别人,就算你的能力最大,你都没有办法照顾到我们每一个人,所以我向你请求的只是方法,你给我指明一条路,如果我认为这条路可以走得通的话,我一定会尽我的最大努力将这条路走下去。你是见过大世面的,我相信你一定有法子,可以帮到我们,对吗?”
肖楚楚没有想到,在这个最难解决的问题上,被人家将了一军。对于这个问题,她已经想过很多方案了,但没有一条是可用的,正与这个男人所说,只要这个口子一开,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完全无法预料。再者说了,做什么事情都是必须付出代价的,如果没有代价,别人就会认为这个机会很容易,他们就根本不会珍惜,不会好好利用这个机会,这也是一种心理学。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的话,肖楚楚真的无法确定,自己办学这条路在这里能够坚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