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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思成摇了摇头道：“我就知道你起了这样的心思，不过依我看，楚楚好像对于这些数据呀什么的都没有什么兴趣，你这个希望可能会落空了。这样吧，我们谁都不干涉，一切让她自己来决定，看她是去你的公司还是来我的公司，或者去学校，这三者中不管她选了哪一个，我们都不得反对，必须从心底里支持她，行不？不要像以前一样，只要我说到公司的运营管理等，你就不高兴的。这样不行呀！”

李小萍道：“我没有意见，但是我多问一句，如果肖楚楚所选择的，不在这三个选项之中呢，我们又当如何？这个事情，我们也要想清楚，免得到那个时候，我们没有统一战线，反而被好统一了，那就有一些麻烦了，你说是不是呢？”肖思成想了想，摇了摇头，道：“不会吧，她还有其他的选择？如果她还有的话，那我就用我们的合同来制约她！先让她还了这三十万再说，然后再问她要违约金，我的这些道理都是可以拿到太阳下面去晒的，我就不信了，她还有别的选择！”

肖楚楚这一夜，她睡得实在太死了，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她对昨天晚上的事情，所能记得起来，也只有好像自己煮了一点饭，自己吃了不够，接下来的事情，她就像是掉了片一样，全都记不起来了。这一觉，她感觉是自己目前为止，睡得最死的一次，肖思成至少叫了她三次，她才听到。

在早餐的时候，肖思成将昨天本想问的问题问了出来，他问道：“楚楚，现在你能不能将你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们了？你放心，尽管说就是了，我们都作好思想准备了，而且我们也可以告诉你，这个事情我们都知道了，你自己说说吧！”肖楚楚笑了，她道：“你们知道了？这怎么可能！那个地方的信息这么不发达，除了我以及那几个退休老师以外，几乎没有什么外人进去呀，什么你们都知道了？你们是从报纸上看到的，还是电视上看到的？上面怎么说的？”

李小萍道：“楚楚，玩笑开得适度的话，可以活跃气氛，释放压力，但是开得过度的话，就有一些无趣了，你还是实话实说吧，你为什么回来了，那些钱，你没有被人骗掉吧，看你的样子，好像已经沧落到叫化子的地步了。说说吧，让我们给你参谋参谋，你的这些钱，是不是可以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