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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箴言低声解释:“我们田家和他们蒲家,都是从同一个祖先传承下来的。当初分家的时候,有一样宝物名曰七尾狐皮没法分割,就约定每年争斗一次,以决定归属权。一开始斗起来,那可是你死我活之战。流血了几百年,大家觉得甚无意义,估计祖先也不想子孙自相残杀,于是约定每年泡汤的时候,各家推出一代表,以才艺决定胜负,一般来说,只选女子为代表。由于嫁进来的女子也归入各家,经常让新妇出面参赛。”田箴言眼珠一转,看了自己老妈一眼说道,“据说我妈当年也参赛过,还赢过几次。现在田家的女人老的老,小的小,又连输十年,今年你刚来,年轻漂亮,肯定要你出面的。”
何枫简直哭笑不得,摇摇头,看到无论是老公还是婆婆,以及所有田家人,都一脸期盼地望着自己,咬牙上吧。
田家的代表是何枫,蒲家的代表真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子。何枫好奇地打量着自己的对手,那女子中等个子,肌肤甚白,穿着一身深红色的短裙,黑色的长筒丝袜,白、红、黑,反差极大,有一股妖异的美感。她的相貌也极美,有一头栗色的波浪卷,桃花眼的眼角微微上翘,含着春色,双唇上的红色鲜艳活泼,极尽妍态。
就以美貌而言,她一个人就压过了所有人,随便跳个舞,就能够夺得众多目光,难怪田家连输十年。
所谓同性相斥,这个道理在貌美的女人之间更加适用。何枫与蒲玲珑,顿时如同针尖对麦芒一样。何枫向来自信自己的相貌,虽说比凸凸输了,但是胜在腰细腿长,照样有优势。她挑衅性地伸出大长腿,一手叉着腰,迎接战斗!
酒糟鼻子和地中海头做起了主持人,各抄起一只无线话筒,如同说相声一般互捧,酒糟鼻子说道:“第一场:斗歌!”
地中海头说道:“按照惯例,上一年度的赢家先来。”
蒲玲珑上了台,拿起话筒,伴随着卡拉ok的音乐响起,唱起一首流行歌。她边唱边跳,裙袂飞扬,不时露出杀必死,看得女人面红耳赤,男人猥琐淫笑,小孩被遮住眼睛。一曲唱完,全场轰动。她鞠躬致意,轻蔑地瞪了何枫一眼,洋洋得意地说道:“小女孩,轮到你了!”
她称呼何枫为小女孩,绝对不是说何枫年纪小,而是说她没有发育好,没胸!何枫双目赤红,成功地被激怒,一跃而起,夺过话筒。
唱歌,对于何枫而言,并非难事,只是跳舞便不行了,边唱边跳,更没有这个本事。她思忖一下,不用音乐伴奏,径直唱起来,方一开口,众人便目瞪口呆,原来何枫竟然唱起了花腔女高音,一首歌剧《茶花女》中的《祝酒歌》,还用意大利语的,震撼全场。唱到最后,高音震得狐狸们个个掩耳,音箱旁边的更是差点翻倒。
一曲歌毕,地中海头呻吟道:“好厉害,现在我都还觉得耳朵嗡嗡作响。高,实在是高。”
狐狸们毕竟属于犬科动物,耳朵灵敏,那吃得消花腔女高音。他们唯恐何枫再来一首神曲,连忙宣布唱歌比赛结束。
接下来,便是器乐部分了。亏得狐狸们准备充分,拉开幕布以后,琴、弦、锣、鼓等十八般乐器通通都有。
照例是蒲玲珑先上,她横了何枫一眼,显然不甘刚才被后者抢了风头。蒲玲珑坐到了一具钢琴之前,纤纤玉指,弹起了《致爱丽丝》。
不得不承认,她在钢琴上的造诣很高,一曲完毕,博得满场的掌声。下台的时候,不由得洋洋得意瞅向何枫,想看对手有什么本事。
何枫却不慌不忙,上台以后挑选一番,居然拿起了一样中国的传统乐器——琵琶。拿在手上以后,轻轻抚摸,毕竟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动手了,试炼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