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这辈子,你只许嫁给我(1 / 1)

她把位置告诉他,告诉他自己没事。赫衍秒回——“好。”她了解他,一旦是回这样的字眼,就代表他能过来。西蒙也给她发了好多条信息,有自己的询问,也有代表容家人的询问。她刚要说点什么,门就被敲响。“虽然我不会伤害你,但我生气后果也蛮严重的,你确定要保留着手机?”漫不经心的男声传来。温汐退出聊天界面以及自己的账号,然后开门。他单手插着兜,另一只手朝她伸出。温汐想起赫衍的话,便把手机放到他掌心上。“乖。”晚饭时间,他没有用厨师,而是亲自下厨。从备菜到炒菜都有模有样,与以前的他判若两人。温汐静静的看着,眼色中带着打量。用餐时间,她仍然很贴心,温汐没有贸然排斥,慢悠悠的吃着菜,时不时打量他一眼。这时,他的秘书走到他旁边,低声耳语了两句。“这种事以后不必跟我汇报。”他淡淡说了一句。那一瞬,温汐看到秘书脸上不解又疑惑的神情,似乎已经怀疑人生。想必,之前是接到了与南昀川刚才那句话完全相反的命令吧。突然,周围全都暗下来。黑暗来的猝不及防,温汐屏息,视线在黑暗中摸索。在她还没有习惯黑暗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啪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落下。嘣!一声熟悉的爆响后,温汐看到一束炫彩的光束飞上天空,顶上的天空被绚丽的烟花铺满,一波接着一波,七彩的颜色铺在温汐脸上,笼罩住这个房子,就像在下一场彩色的流星雨。房子的穹顶是玻璃材质,原本被盖着,现在已经完全拉开屏障,烟花雨源源不断,美的如梦似幻。温汐感觉耳边有温度,扭头后发现男人就在她耳边,脸上淌着笑,“喜不喜欢?”知道这是他制造的浪漫后,温汐的眼神慢慢归于平静。南昀川看到她不咸不淡的反应,低低笑了声,没说什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后,他什么也没有吃,只是静静看着温汐把碗里的东西吃完。这时,一个人慌张地走进来报,“南先生,赫先生来了。”温汐甫一抬头,看到南昀川也在看着她,眼神意味深长。“请他进来。”“不必了。”低醇的男声伴随着脚步声靠近,赫衍裹着一身雪花踏进来,冷峻的眉目中,眼神凌厉。南昀川淡雅的吃着饭菜,没有扭头,“你是专门来当电灯泡的?”温汐与赫衍对视一眼,在他眼中看到让她放心的意味。“容家已经采取行动,警察一旦找到这里,发现你的秘密,南氏会受到什么影响,你心里应该清楚。”南昀川哂笑,“那又如何?这些都不是我需要解决的问题。”赫衍不语,走到桌边倒了两杯酒,微微晃了晃,推到他面前,“说的也是,算我多话。”话落,他已经被红酒推到他面前。同时,手里举着一杯,示意他相碰。南昀川徐徐抬头,看了他两秒,然后拿起那杯酒,终究喝了下去。温汐从头到尾没有言语,双手假装切着牛排,眼神却在赫衍刚才那极快的动作中注意到,他的袖口落下一颗药粒,倒了红酒中快速化开。而那时候,南昀川并没有看他。十五分钟后,南昀川放下餐巾,“汐宝,我们去散散步,赫先生慢用,不够的话,再吩咐下去就行。”他的笑流于表面,虚假得很。温汐看了眼赫衍,便起身,随他走出去。走到外面后,南昀川抬起她的脸,“真的把他忘干净了?”温汐冷漠的转开脸,“跟你没关系。”南昀川笑了下,眼神微凉。餐厅里,赫衍淡定地坐在餐椅上,慢慢喝着红酒。佣人已经被他全部叫退下去,偌大的餐厅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背影。记忆回到某一天下午,刺激的赛马场内,两匹马速度相当,骑手御马技巧不相上下。最后,南昀川险胜。“好不容易胜你一次,我有个要求。”“这些都是他喜欢去的地方,可能不完全,但一定有这些。”“别让他给我闯祸。”大概十五分钟后,温汐回来了。“他睡下了。”“嗯,大概明天才会醒,我们走吧。”他起身抓起她的手,走出了那栋房子。并不是没有人阻拦他,毕竟温汐是南昀川带来的人。“赫先生,请您不要为难我们。”秘书道。“让开。”“是。”秘书还是怂气的离开了,但立刻往回跑,去跟南昀川禀报。奈何,躺在沙发上的南昀川已经睡熟,怎么都叫不醒。飞机的轰隆隆声传来,没多久,温汐与赫衍就离开了这里。飞机上。温汐靠在赫衍的肩膀上,望着外头深沉的夜色,漆黑的天空没有尽头。“他这样多久了?”赫衍低头看着她,“数月。”“是不是搞错了?他一直都很花心,会这样很正常。”赫衍柔柔抚着她的发,“这几个小时,你没发现他的异常?”温汐想起南昀川那些细微之处的改变,一时回不上话。沉默了几分钟后,她转到另一个话题上,“你弄的结婚证很逼真,是从黑市弄的?”昨天进去民政局后,她与汉森打算在里头待够时间就出去,没想到被南昀川搅和了。赫衍扬唇,“某个男人有经验,让他弄来的。”“嗯?谁啊?”她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他,等解答。因为他如果不说“某个男人”,那就一定不是她认识的人,刚才用了那几个字,就代表,可能那个人,她也认识。赫衍低头,在她耳边低语两句。温汐瞳眸睁大,讶异不已。“真……真的?”赫衍点头,唇瓣在她脸颊上轻轻口勿了一会儿,“我说过了,他很腹黑。”温汐不知该皱眉还是笑,还有点替梁翊笙生气。“难道他打算一直瞒着?”温柔的口勿来到她的唇瓣,“不说别的男人了,好不好?”温汐的思绪混乱,与他不在同一个频道上,但渐渐的,还是被他带进这口勿中,被迫专注。她耳边无端想起那天早上,她在电话里跟他说要跟西蒙结婚,他所说的话——“我要跟西蒙结婚。”他沉默了一会儿,便说,“你喜欢西蒙,我就去改名。”“我是说真的。”“我也是认真的。”“这辈子,你只许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