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常言说得好，女人如水，守是守不住的。”苏玫自以为抓到了机会，“肥水终将流向外人田。”

张卓越哈哈大笑，“可不是么，流着流着啊，肥水就变成废水了，看您就知道了。”

苏玫：“……不可理喻！”

从帝都到长白山，需要经过沈阳。

方向打算在沈阳停留一夜，拍摄一个小剧场。

帝都到沈阳，得八九个小时。

张卓越先开车。

吴禹泽坐在吴桐对面，闭目养神。

吴桐要去副驾驶坐着陪她聊天，免得她打瞌睡，被拒绝了。

“这还早呢！你也先眯会儿，一会儿陪大泽吧。”

吴桐睡不着，车开得不平稳，她又看不进书，一晃就头晕。

只好拿出耳机，闭着眼睛听歌。

听着听着，吴禹泽凑了过来，薅了一只耳机走。

吴桐吓了一跳，睁开眼睛，这人就坐在了她身侧。

这座椅其实是单人的，但宽大，尤其吴桐还不占地方，吴禹泽坐进来都还不咋挤。

不过，两人胳膊、腿儿也挨着了。

吴桐不自在地往里挪了挪。

“这什么曲子？”吴禹泽听了一会儿，没品出来。

“钢琴曲。”吴桐道。

吴禹泽低笑，“这我听的出来，我问的是什么曲子。”

因为挨的近，他又比吴桐高不少，这笑声就堪堪在吴桐耳边炸开。

将她炸得差点儿跳起来。

偏偏那人还跟二缺似的，“怎么了，小乖，不方便说吗？”

不方便你二大爷！吴桐皱眉，“老师，别喊得这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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