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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宜一周日下午做了二次移植, 这次在医院卧床观察了两天出院, 又在家里休息了五天,等到周一才回学校上课。
一算时间, 她缺课了十天。
柳宜一问室友借笔记,补漏下的课程。
就这么平静的上了一周课。
柳朝眠没来找过她, 也没再发任何信息,大概是摊完牌后终于决定拉开距离了。
又是周一,柳宜一上完一节课, 出来找了一个少人的楼梯间,打算给宋锦英打个电话。
走到楼梯间,一个学生正好从楼上下来, 见到柳宜一激动的嗨了一声。
柳宜一抬眼看过去,是一个不认识的女同学。
“终于碰见你了!”她几步跑下来, “我还以为遇不见你了!”
柳宜一道:“你是?”
她笑着说:“我是柳朝眠的学妹, 她有东西让我转交给你。”
那人从包里翻出一个粉色的信封, 递过去来说:“这是柳学姐留给你的。”
柳宜一没接:“我不能接, 麻烦你退给她。”
那人愣了愣, 没想到柳宜一会这么绝情,竟然连收都不收。
柳宜一转身要走,那人急忙说:“可是柳学姐被退学了,你是不收这封信,我也没办法还给她了。”
柳宜一停下脚步:“她被退学了?”
“对啊, 很奇怪, 学校说她有什么作风问题, 所以两周前被退学了。”
两周前,那个时候柳宜一在家休息,完全没有听到消息。
那人又把信递过来,说道:“这是柳学姐最后留给你的东西了,反正也影响不到你什么,你就收了吧。”
柳宜一还是没接,那人急忙又说:“其实柳学姐没想再打扰你的,她给我信的时候,特地交代,叫我一定不能来教室打扰你,除非在路上偶遇,而且还得是你一个人的时候,不然这封信就永远不能给,免得别人看到给你带来误会和麻烦。”
她把信往柳宜一手里塞:“你就收了吧,反正就一封信,你要实在不喜欢,看完扔了就是……虽然挺可惜的。”
她说完,生怕柳宜一返回信封,急忙跑下楼走了。
柳宜一捏了一下信封,很薄,大概只有一张纸。
封面很干净,什么字也没有,只有边角印着的猫咪图案。
柳宜一晃了晃信,打开。
“哈喽小可爱,不知道你会不会看到我留给你的最后的‘遗言’,你被宋总保护得太好了。多亏了在国外的时候你意外救了沛沛一次,让我能有名正言顺的理由接近你,不然,我估计在表示要追你的第二天,就被宋总叉出学校了,就像是现在。”
你可能没发觉,但我告诉你,你其实一直活在宋总的监控之下,没骗你哦。唐纪当年也是这样,所以受不了的和宋总分手了。你想想啊,身边都是宋总的人,而你不管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和什么人接触了,都会被如实的上报给宋总,毫无隐私可言,多可怕。”
柳宜一看到这里扯了一下嘴角,要是唐纪真是因为被宋锦英管得太多而分手了,那现在为什么还一副想回来的样子?
她对柳朝眠的话保持怀疑。
继续看信。
“我猜你多半不会信我的,毕竟我骗你次数太多了,但你就没怀疑过为什么唐纪会被那么着急的送出国,我也被退学了吗?我们来玩个小游戏吧,一一。不用做什么,你只需要告诉你朋友,你收到一封我给你的信,看看宋总会怎么反应。游戏挺无聊的,你也可以选择不做,毕竟要是能在美梦里被骗一辈子也挺好的,宋总这么严密的看着你,不还是出于爱你吗。”
信就到这里结束。
上课铃打响,柳宜一靠着墙壁站定,没马上回教室,她回想信里的内容。
唐纪出国,柳朝眠被退学,这两件事情仔细想想,的确都很奇怪。
可是……真的和宋锦英有关系吗?
柳宜一觉得匪夷所思,宋锦英怎么可能为了她做出这样夸张的事情。
她不相信柳朝眠说的话,但心里又止不住的想试试柳朝眠说的那个赌。
施诗这段时间的确是很奇怪。
柳宜一把信揉在手心里,只是告诉施诗她收到了一封信,这样的事情想来的确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她以前也和施诗说过柳朝眠的事情。
柳宜一把揉成团的信展开,撕碎,扔进垃圾桶里,从后门悄悄地回到位置上。
室友小声问她干嘛去了,柳宜一说有点私事,室友欲言又止地看着她,明显还想问。
柳宜一视若无睹地看着黑板上的投影课件,有些恐惧地发觉得她的室友也很奇怪。
室友,施诗,蓉姨,许叔……他们分割下来,几乎占满了柳宜一所有不和宋锦英在一起的时间。
柳宜一蜷起手指,肌肤上爬出连串的鸡皮疙瘩。
她不敢继续深想,但心里却莫名迫切的想要实施那个赌博,她要证明,柳朝眠说的都是错的。
事情才没有那么可怕。
中午和施诗一块吃饭的时候,柳宜一状似不经意的提到柳朝眠退学的事情。
施诗立马抬头盯住柳宜一。
柳宜一心里发沉,她垂眸拨着碗里的菜。
“柳朝眠退学了?”施诗问,“为什么啊?”
柳宜一道:“不知道。”
施诗:“你不是删了她联系方式吗,怎么知道她退学的……”
柳宜一说:“一个同学告诉我的,还转交了一封柳朝眠留给我的信。”
施诗追问:“她还给你留了信?情书?”
柳宜一含糊说:“算是吧……”
施诗:“什么叫算是吧,她在信里说什么了?”
柳宜一道:“我不想说,你别问了。”
施诗道:“你说一下嘛,我很好奇,就透露一点点。”
柳宜一抬眼,不客气道:“你最近为什么老是问我的隐私?”
施诗猛然僵住,眼底极快的蹿过一丝慌张。柳宜一看她这个表情就知道她心里肯定有鬼了,她心里又乱又凉,捏着筷子,毫无目的地用力戳碗。
“你不愿意说就算了嘛。”施诗鼓着脸抱怨,“干嘛这么生气,大不了以后我不问你就是了。”
柳宜一放下筷子:“我去洗手间。”
她关上洗手间的门,靠在冰冷的瓷砖上,用力地呼吸。
她盯着黑白色的地砖,那交错的花纹像是一副旋转的梦境,虚幻缥缈,冰冷可怕,用力地搅动着柳宜一的大脑,让她心神皆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