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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锦英陪了柳宜一三天后有事离开,柳宜一在苏秘书的陪同下入校上花艺课, 每天七个小时, 一共二十天。
课程学完后要去另一个国家考试, 通过就能拿到了一个颇有一点点含金量的证书。
柳宜一很想拿到那个证书,每天上完课,还要自己买花回三层小楼练习。
宋锦英不仅买了那颗近百年的老树,还买这栋三层小楼和它侧面的一块花田, 田里种满了金色的郁金香。
柳宜一把一部分练习完后的花做成了干花,十天下来, 半成品干花就挂满了她练习的书房。保姆不得不给她收拾出一间更大的屋子。
同时屋子侧边的草地上,动工盖起了玻璃屋。
苏秘书说那是宋总为她修的加大工作室, 以后柳宜一放假在这边休息时, 就不用憋在小书房里作业了。
二十天的课程在忙碌里飞速结束,收获不少, 但柳宜一觉得, 花艺这东西,和画画有些像。
有一点天分,能画出让大部分人觉得好看的画的人很多,但能做出叫人惊艳成绩的, 扬名四方的人,少之又少。
一点天分不够,一点努力, 完全不够。
她要更多倍的努力, 练习, 以及更多更多的实习。
课程结束后的证书考试在两个月后,算下来正好是农历的年关,柳宜一的这个新年,也只能在国外过。
她课程结束后的第二天宋锦英才过来,柳宜一向她说证书考试的尴尬时间,宋锦英倒是毫不介意,她说哪里过年都差不多,反正她现在就柳宜一一个家人。
奶奶过世,宋博聪定居国外,与宋锦英差不多是老死不相往来的状态。
宋锦英的确是哪里过年都一样。
“但你工作不忙吗?好多人排着队等着给你拜年……”柳宜一还记得很清楚,她们的第一个年,宋锦英过完初三就开始应酬了。
宋锦英也有些无奈和厌烦:“是啊……”
顿了一下,她又笑道:“但我今年可以装病,说我在国外修养,年年春节都在饭局上,够烦的。”
柳宜一诧异地看了看她,宋锦英很少这样直白的表达讨厌的情绪,她心里再不耐烦,表面上是一派耐心大度。
两人又住了两天,一起返程。
柳宜一报了第二专业的课,上下午时间都被占满,晚上回去有作业,有预习,还要抽时间练插花,比高考那段时间还忙。
她发现自己跟上第二专业的课有些吃力,老师课堂上用带着口音的外语讲的东西她很难全部听懂,下课后得花很多时间去重新理解。
一来二去,时间就总显得不够用。
宋锦英见她整天翻教材,重听老师的课程录音,连陪自己的时间都没了多少,实在看不下去,亲自下场指导,帮柳宜一听录音,解释那些专业词汇和晦涩的段落。
宋锦英没学过这个专业,但懂得东西反而比柳宜一多,大部分的知识都一看就会。让柳宜一深切的体会了一番什么叫智商碾压。
聪明的人和普通的人,果然是不一样的。
两个月后,她的花艺证书考试确切时间定下来,和上课时间冲突不说,来回还四天,全是工作日。柳宜一一边担忧她这四天落下的课程,一边虑证书考试能否通过,晚上觉都睡不好。
宋锦英怎么开导都没用,只能跟着辗转反侧的柳宜一一起失眠。
幸好柳宜一的花艺设计证书考试成功通过,她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和宋锦英一起在国外跨过了旧历年。
年后,宋锦英就算是称病,每天也有无数电话打过来问候,她最后索性关机换取清净。
回公寓后柳宜一开始补她落下的课程,宋锦英推了所有的工作,她空出了时间,柳宜一却没空陪着她。
宋锦英暗自在心里不满,于是连着几个晚上可劲地折腾柳宜一。
每次都闹到半夜,本以为第二天柳宜一肯定会精疲力竭,无心学习,谁知道一个懒觉起来身体疲累不适的人反而是自己。
柳宜一生龙活虎,精力旺盛,不仅照常学习,还能早起给宋锦英做早餐。
宋锦英躺在床上,听着柳宜一刷刷翻书的声音,忽然感受到了三十多岁身体上的岁月重量。
柳宜一还不到二十二,两年后双学位毕业,手里还将会拥有含金量更重,更加专业的花艺师证书。
她会成为优秀,漂亮而且年轻的后起新星,备受瞩目。
宋锦英感到恐慌,她坐起身来,有些压不住心里那些阴暗的控制欲。她不想柳宜一成为那样耀眼的人。
她希望柳宜一永远生活在她规划出的天地里,这样她才是柳宜一生命里唯一的中心。
宋锦英推开窗户,看着楼下街道穿梭的车辆和渺小的行人,点了一支烟,缓缓抽完。
摁熄烟头后,宋锦英洗了个澡,带着微湿的未干水汽,走到阳台上,弯腰从背后抱住柳宜一。
柳宜一正在和满篇的生涩的外文字母做斗争,突然被宋锦英抱住,有些奇怪:“怎么了?”
宋锦英下巴支在柳宜一肩上,看她书页上的笔记,贴心的指出一处小错误:“这里不对。”
“嗯?”柳宜一看着她手指指向的地方,立马发现了不妥,改正后又问了宋锦英几个自己没理解透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