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日丽的阳光还没有享受舒服,暴风雨紧接着就来了,当所有的人还在梦乡当中,和帅哥聊天时,小可的婶婶、叔叔和他们的孩子就像是来讨债一样如鼓点般有节奏地便劲地敲他们的大门。
小可的那个弟弟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在门上拍着,另一只手还在使劲地揉着眼睛。至于她叔叔则是一脸的紧张,隐隐约约掺杂着几分无奈与不忍,但是手还是很有规律在使着劲。至于小婶就更不用说,由于她的努力使得旁边的住户都伸出脖子来看个究竟,但一看到她凶神恶煞的脸,谁也不说话了,又把脑袋缩了回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大不了,把头缩在被子里,忍一会就过去啦,睡回笼觉更香。
齐朗刚踏出电梯,就看见前面的三个人在制造噪音,齐朗心想,这个社区的管理员工作是怎么做的,居然也不过来问一问,协调一下。
等他走到近前,按着脑海中的门牌号码一对,奇了,居然是小可家,难道他们就是……,没等齐朗反映过来时,事实已经证实了他的想法。
小可穿着一件粉色的睡衣,乱蓬蓬的头发凌乱得反倒是衬托出一股狂野的女性美,但睡衣上印的流氓免那娇憨的睡相,又给小可烘托出一份慵懒的气息.也许就是在不经意间的展露,会对你身边的人造成无法控制的诱惑,但这时齐朗控制住了,为什么?因为小可的表情转瞬间就呈现出惊恐。
轻声的打招呼,然后开门请他们进来,当然齐朗也尾随其后,小可眼底明显的忐忑不安入了齐朗的眼,齐朗知道,要来的终归是要解决的,也许这些日子小可正苦于为自由奔波,就像小可曾经在小花园里同他讲的一样,小可面对他们已没有精力去争财产,为什么?因为他们早已将企业掏空,就算经过法律途径小可拿回财产,那么她拿回的也是空壳子一个,同时还要背上很多的债务,这样大的一个包袱只有把小可压成标本的份,绝不会为她带来任何的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因为她知道从十几年前,她的小婶就已经以“经营不善”为幌子开始做手脚了。
小可转身给他们倒水,还没有将水拿到她叔叔面前,她小婶已经如破锣般地哭闹了起来。她不对着小可,也不对着正抱胸看着她的琪琪和小美,她独独针对小可的叔叔和儿子,在这上演了一出家庭委屈的戏码。
“就这个窝囊废,我和你过了大半辈子了,为你生儿子,还得帮你养你那么大的侄女,你说我容易吗?现在老了老了可倒好,帮人家监管的企业原来是个无底洞,帮人家养的闺女还把咱们恨得牙根紧紧的,你说我是这图意啥呀?”
小可端着水,麻木地站在她叔叔的前方,齐朗则站在她的身后,保护的意味十分的明显。
“她婶,你别再闹了,有话好好说。”好一会,小可叔叔终于说了一句。
“什么,我闹,好啊?你们真是过了河就拆桥,你现在两个孩子都大了,就不要我了,是不是?”咄咄逼人的质问,手指还不停地擢着小可叔的胸膛。
“婶,你有什么话就对我说好了。”小可看着这一幕,没有任何情绪的开口说着。
“好,那我就对你说,我养了你这么多年,现在想给你说门亲事,你居然把我当成苍蝇一样赶了出来,于情,我好歹是你婶,于理,我也算是对你有恩,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还摔我的门?亏你还是个大学生,怎么一点人味都不懂呢?”就完一口吐沫马上就“呸”地声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