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齐军从医生那里知道小可怀孕时,他心里一下子像是被打翻了五味瓶一样。
付了医药费,再向搭救小可的一对青年男女表达谢意后,齐军来到了小可的床前,看着这个在他脑海中始终如学生般纯洁的人儿,今天居然要做妈妈啦!
手轻轻地划过小可的脸,这个动作是他想做了多少回,却也不敢做的,因为在他的心里,他一直都没有把小可放在一个正当的位置去考虑,论身份,小可不够;论学历,小可更和他没有共同语言;论相貌,小可只能算得上是清秀,可为什么每次面对小可时,自己的震撼总是这么的大呢?
缩回手,齐军起身,再看看小可,终究作了表哥的妻,他们是合约结婚,那这个孩子是表哥的吗?
猛地一个念头在齐军头脑时闪过,他开门走到廊,点了一支烟,也许,是他把爱情看得太神圣了,也许是他把小可看得太纯洁了,也许是自己太君子了。
转过头,隔着窗看着室内的小可,齐军突然如释重负地笑了,笑得让人心底发寒。
走廊对面正好是那对年青的男女走了过来,和齐军打了个招呼,然后很有礼貌地问了一句:“先生,您好,刚才在外这位小姐扶着我爱人的时候,好像把什么东西掉到地上了,刚才忘了交给你。”说着这个西方男人从女人的手里拿过一个项链,很精致的黄金做工,是两个圆环相扣的坠子,中间有一个很好看的玉镶在上面。
齐军接过项链连声道谢,和这对青年男女告别后,又走进了病房。
齐朗在睡梦中很不安稳,惊醒后一头大汗。起身环顾四周,再看看明亮的大厅里的挂钟,原来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钟,起身给自己弄了杯冰水,然后回身窝在沙发上,他的两眼定在了某一点,直直地看着,不是失神,而是此时他在聆听和沉思。
“齐军应该没有回来,小可也没有回来,派出去的人也没有向他汇报情况。”当齐朗意识到这样的问题后,他一下子摔了杯了在地上,在寂静的夜里,这一声显得如此的突兀,而人群也一下子从各个角落里涌了出来。
看,这就是他的生活,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