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王远志的许可,萧玉凤心中窃喜。她是和那贱女人没有什么太多交集,甚至当时她刚刚嫁到王家,那个时候自己和王玬珍的关系还很不错,毕竟她是一个女人,初来乍到肯定是和丈夫的妹妹关系比较好,而且那时王远志几个兄弟之间的火药味还比较浓,她也只能和王玬珍在一起。不过,这些重要吗?那点感情和能杀她一家带来的利益比起来,孰高孰低萧玉凤想都不用想就可以做出选择。说实话,萧玉凤虽然现在是王家的主母,但是实际上,想要始终保持这个地位,她就必须让王萧两家永结秦晋之好,只有这样,她才能在王家有地位,而王家之人又不敢小瞧她,毕竟她的背后是萧家,而要了这弃子一家的性命会让萧家对自己在王家的作用更加看重,同时也会稳固两家的关系。和两大豪门的稳定比起来,这一家算什么?萧玉凤忍不住的笑出来,心头已经有了计划。.........“妈,开元的程总来电话,他们决定这个浦东的那个楼盘就交给我们了。”韩柳青笑着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当看到办公室内的男人之后,王柳青惊喜出声:“爸!”韩南山笑了笑放下手上的农学杂志看向自己的宝贝女儿:“柳青,忙着呢?”韩柳青快步走到了韩南山的身旁一把抱住父亲的胳膊:“爸,你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那我今天就可以翘班了呢!”“哈哈哈哈!”听到自己女儿鬼灵精怪的话,韩南山大笑出声,每日面朝黄土背朝天而黝黑的脸颊上带着疼爱的神情:“你呀,最会闹了,怎么,是不是你妈给你工作压力太大了?要不回家跟着爸爸种地?”“那我还是工作吧,工作使我快乐。”韩柳青赶忙说道。坐在一旁的王玬珍嗔怪着说:“你这个宝贝女儿啊,是骂不得训不得,现在公司里面都说我是傀儡了,实际掌权人是这丫头了。”韩柳青吐了吐舌头:“妈,我这还不是为你分忧嘛。”“你呀,南山啊,不过柳青做的确实好,说真的,我也确实到了该把事情一点点交给她的时候了,现在两个孩子都大了,距离咱们连个享受生活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王玬珍甜蜜的说。看着自己带着几分土气的丈夫,王玬珍却心头满足。在外人看来,她是下嫁。但是在她看来,她是嫁给幸福。和韩南山在一起,她从来没有后悔过,夫妻之间相敬如宾彼此欣赏,而且给足了对方空间,这是最简单最幸福的生活,也是王玬珍向往的生活。“是啊,两个孩子都大了,日后都能独当一面了,到时候你也就可以跟我回富春了,对了,之前在县城买的那套房子马上就可以交了,什么时候你去看看,把装修定下来,你是搞房地产的,我什么都不懂。”韩南山对王玬珍说道。一旁的韩柳青急忙举手:“我去看!我去看!以后我还要住呢,老妈那眼光low爆了好吧!要是弟弟在就好了,我俩一块去看,不过没关系,我先去把把关,嘻嘻。”王玬珍和韩南山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有幸福流淌。“对了,我来魔都之前取了一趟杭城,本来想着去看看韩青的,但谁知道那小子居然请假了,而且我这一趟过去才知道,这小子从上了大学之后,不在学校的时间居然快比在学校的时间还多了!”韩南山突然说道。“什么?”王玬珍愣了一下显然也没想到:“真的假的?他请假我们完全都不知道啊。”“胆肥了。”韩柳青靠着桌子上低声道,心里埋怨这个弟弟居然逃学都不告诉自己!这么酷的事情,她以前常做啊。只是那时候王玬珍把她送到国外,她逃得更加自在,哪里像韩青一样这么没出息,还被发现....韩南山脸上露出几分严色:“而且不仅如此,这小子我看在学校里面不学好只学坏了...”“什么意思?”说到儿子的事情,王玬珍最是上心。韩南山叹息了一声:“我去他们学校见了他的班主任,叫闻人老师,总感觉哪里不对...”“哪里不对?”韩柳青疑惑。韩南山点点头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这小子怕是跟他老师...”“跟他老师?”韩柳青更加激动了,催促着父亲:“老爸你说话怎么断断续续的吊人胃口啊,一次说干净啊。”韩南山干咳了一声有些尴尬的说:“那个闻人老师说到韩青的时候,语气完全不像是在说学生,我是上了年纪的过来人了,闻人老师最多不到二十五六,她脸上那种神情我看得出来...”“我弟弟可以啊!”韩南山话还没说完,韩柳青激动的放下水杯。“师生恋,不愧是我弟弟!”韩柳青欣慰的点着头:“为了逃学搞定班主任,用这一招,啧啧,真不愧是我弟弟。”“说什么呢!”看着自己女儿乖张的样子,王玬珍轻叱了一声然后看向韩南山:“南山,那闻人老师长的怎么样....”韩南山:“.....”一阵无语,韩南山这时才发现,自己这一家四口,除了自己好像都很开放啊....“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闻人老师很不错,但是现在首要的是知道这小子去哪了,请这么多假我们都不知道,我担心他在外面乱来。”韩南山忧虑不已。王玬珍也严肃了起来,她想了一下走到办公桌前掏出自己的手机:“我打个电话问问,这孩子也是,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给家里来的电话,感情是旷课呢。”说着,王玬珍就准备拨通儿子的号码。但就在这时,手机却突然先响了起来,而且是一个未知号码。王玬珍犹豫了一下接通了电话。“喂,哪位?”“玬珍,是我。”电话那头传来了女人的声音。听到这个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声音后,王玬珍先是一愣,随即心跳开始加速起来,脸上的神情和语气也渐渐阴沉了下来:“玉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