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文初呢?”鲁似玉追问。
鲁如花故意斜了眼睛看似玉,“你今天真是怪异,以往我要是被人欺负了头一个难过的不就是你吗?为什么单单对文初特殊?似玉,最近流行那个断背……你不会也来个……”
“姐。”鲁似玉半皱了眉,好笑地打断了鲁如花,“以往是以往,可是现在……我怕没有太多的时间。”
“不许胡说!”鲁如花喝断了似玉的话,眼底有了急色,“不许你把这事儿扯到自己的身上,鲁似玉我警告你,不许再管文初的事情,他是他,我是我!”
“你当然还是你,可我好像不是我了。”画室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打开了,斜倚在门旁,安静地听着裏面姐弟俩的谈话,是文初。
鲁如花愕然回头,现在的时候已近黄昏,微黄的光线在文初身上镀了一层边儿,并不是第一次见到他,也并不是第一次觉得他好看,可是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看着就让人心裏闷闷地痛。
鲁如花收回视线,只低声质问似玉:“你干的好事?”
“姐,我想起晚上还有事情做,先走了。”鲁似玉刻意不看姐姐的脸色,快速地收了画夹准备迅速“逃离现场”。
鲁如花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鲁似玉会让她在这个时候到画室来,可她确实也没想到,弟弟会这样帮文初。她想拦住鲁似玉,也想跟鲁似玉一起走,可还是没那样做,她不是躲事的人,更不是牵扯不清的人,她没做错事,不需要躲着任何人,不是吗?
看着鲁似玉和文初擦身而过,鲁如花只在心裏轻叹了声,为自己的弟弟。
“我就在门口,如果动了手你就喊救命。”鲁似玉拍了拍文初的肩膀,微笑着轻声说。
这当然是句玩笑话,却让文初的紧张得到稍许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