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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啊,恭喜,真是没有想到,你家贺森动作够快的啊!”
陈畅傲娇的扬了扬下巴,“请叫我贺太太。”
“贺太太,你们还没领证呢吧?看起来,你也着急当人家老婆呢。”
“没领证也差不多了,快了。”
陈畅发动车子,载着温北北离开。
“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温北北盯着陈畅的戒指,由衷的笑着。
“十月份吧。现在天气太热,我们还得好好准备准备。”
“恩,是挺热的。十月份最是舒爽的天气。不过十月结婚的人多,还得提前准备预定酒店什么的。婚纱照啊,一定要拍的好好看的。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提。”
“哎哟哟,你知道的还不少呢。”陈畅打趣道,“是不是早就都了解好了,就等你家陆先生向你求婚了?”
温北北哼了声,“怎么就是他向我求婚?难道没有别人?”
“哟,钟泽吗?你选择钟泽了吗?”
“……”温北北觉得自己说错了,“没有,我们只是朋友。”
“那还有谁?”
温北北默,好吧,是暂时没有别人了。
见她无语的表情,陈畅噗嗤笑了起来,
“行了吧,你端着呢是没错,不过也别太端着了。差不多行了啊,你们家老陆也不容易。你不和好,其实遭罪的还不是你们自己?”
温北北嘟囔着,“我都不急,你急什么?不过,也差不多了。”
“哦?和好了?”
温北北别扭的扯扯嘴角,“没有,不过,也还好了。我可没有虐待他呢。”
“你虐待他,心疼的不还是你自己?”
“哼,你就这么向着他说话?这才几天,他哄哄我就能弥补四年的空缺吗?”
陈畅无言,看了看温北北,一会儿才开口。
“其实,想想,四年的时间,他也未必过的好。”
温北北沉默,目光低垂,落在腿上的短裙上,短裙边上好像有个线头,她扯呀扯呀扯呀,思绪依然飘远了。
其实,她不是猜不到,他肯定过的也不会好的。
至少想到之前他作为苏阿姨家的神秘雇主先生在楼上住着的时候,听苏阿姨说起了他身体的糟糕状况。
冷静下来之后,她就会猜测出,陆云深四年生活的痛苦。
她也心疼的不得了,她也担心的不得了,甚至她也知道,他现在还在吃药。
她不知道他吃的是什么药,不知道他到底除了腿,身体还有哪里出现了问题。
她没有问,他也不会说。
这样的陆云深,温北北会心疼的一谈糊涂,可是,她还这样撑着没有跟他和好,不是因为她不直到他状况,不是因为她想报复他,只是心里还有个疙瘩。
她可以谅解他因为身体重伤而去国外医治,她也的可以谅解他不能陪在自己身边,可是,她不能谅解的是,四年,足足四年的时间,他都没有给她一点消息。
她相信他不是最近才有意识的,就算是昏迷,那么他醒来的时候不是应该第一时间联系她吗?
或许他是抱着不想连累她的心思,或者他是为了她好,可是恰恰是这样的为了她好的借口而让温北北不能接受。
她就算是看到一个残破的陆云深,也好过自己这样无休止的无希望的漫长等待。
说句不好听的,若是日后他们之间再有这样类似的问题,那是不是他又会不辞而别人的扔下她?
这算是哪门子的对她好?
陆云深无权决定什么是对她好,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喂,想什么呢?”
陈畅停了车,这个女人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啊——没什么。”温北北回神一笑,下车跟陈畅一起进了一家餐馆。
温北北回了家之后,屋内灯光柔和,沙发上,那个好看的男人眉眼舒朗,带着温柔和笑意,看着她。
灯光罩在他的身上,仿佛整个屋子都的光芒都被他吸住了。
“你回来了?”
温北北放下包,很淡的笑了下,走过去,坐在了沙发上,拿起杯子就咕咚咕咚的喝了水。
喝完,才意识到,那是陆云深放在他跟前的水杯。
陆云深的视线别有深意的扫过自己的嘴唇,她立刻脸红了红。
“吃的烧烤?”
温北北立刻闻了闻自己的胳膊,“味道很大吗?”
“喝了酒?”
“恩,和陈畅喝了点啤酒,我去洗澡。”
陆云深笑着,她身上确实有烧烤的味道,还喝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