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鼎的光芒在此刻更甚,仿佛是形成了一种接引,要将那散发光泽的一种力量,纳为己有。“这是图腾?”殷郊放下心中的失落。道场虽然没有解封,但人道鼎的出现,无疑让自己的身份更加没有怀疑。殷郊断然没有想到,这华胥之功,竟然是图腾之力。一条蜿蜒如生的镌刻石雕,在此刻绽放出异样的光芒。而人道鼎,在此刻之上,继续有巢之后,竟然满满烙印,所烙印之影响,赫然便是华胥氏,定图腾为龙的一幕。殷郊心头一颤,怪不得后世之中,气运和人族的地脉之力,都是龙形,想来竟然是因为华胥氏的原因。正是因为他将图腾,定位这苍龙,才使得龙和人族之间产生的联系。而同时震惊的不止殷郊,华胥氏更是震惊不已。在人道鼎出现的一刹那,她的心中,恍若找到的归宿一般,尤其是看到此刻,这大鼎竟然将自己和图腾的影像摄入其中,更是错愕。旋即又看到了燧人和有巢氏,内心一下子失守一般。眼神之中,开始淡淡浮现出一抹忧伤,而且泪眼之中,双手颤抖,想要抚摸人道鼎。“燧人!”华胥失声,但却未曾上前。殷郊不曾言语,虽然这只是一个任务世界,但其中,定然很多存在,都是道场根据原本的时空仿佛而来,故而包括燧人在内,都不会和现实世界有所偏差。对于华胥此时会失声痛哭,也在理解范围之内。良久,等华胥的情绪稳定下来,殷郊才淡淡开口:“如何?现在是否相信了我的身份。”殷郊笑着,而后收起人道鼎。此行看到倒是完善人道鼎的一个途径,倒是他最初来到任务世界之时不曾想过。“你……究竟为何而来?那东西之上,为什么会有燧人的踪影,还有,我能感觉到,你身上还有一种属于他的气息。”华胥氏开口说道。但言语之间,已经对殷郊不曾那么抵触,好像已经对殷郊的身份,有了几分相信。“我自然是为了人族的未来而来。至于说我身上的气息,你可以认定为,我是燧人的传人。”殷郊说道。纵然是在封神世界之中,说他是得到了燧人的恩泽,都丝毫不过分,更何况他还是人族,故而说是燧人的传人,一点也不过分。果然,在殷郊说完这句话之后,华胥眼中的疑虑渐渐消失不见。但却依旧是一脸愁容,最后说道:“诶,既然你是他的传人,就更应该为我人族着想,如今这份安逸来之不易。庖牺如今才十五岁……他是燧人唯一的子嗣,我怎么忍心,他在这条路上走下去。人族,不过是在圣人之下,乞生的一个种族,唯有安稳才能发展。但如今,你的出现,却是将庖牺推上了一条不归路。”华胥伤感说道,言语之中虽然没有怨言,但却有着无尽的无奈。这无奈之感,是心头都自然流露。殷郊未曾言语,对于华胥而言,安稳才是唯一的出路。而她想要的安稳,真的存在吗?殷郊嘴角苦笑,纵然是在历史的巨轮之下,人族又何曾得到过安稳?伏羲的存在,注定不会泯为众人,太上出手,助其证道,便已经把持了人道的路,断了人族的根。一念及此,殷郊开口说道:“因为燧人帝的存在,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圣人,决不允许人族觉醒,更不会容忍一个有可能觉醒盘古鸿蒙的人,能够自主的掌控人族。”闻言,华胥一愣,当年燧人的事情,她最为清楚不过。故而当殷郊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他的心中已经出现了迟疑。“所以,我来了。我带着人族的意志,和燧人帝的期望,”殷郊再次补充一句,也正是这一句,彻底打消了华胥氏心中的疑虑。“那如今,妖族已经围城,我们该如何是好?”当华胥说出这句话,就等于是已经彻底认同了殷郊的身份和地位,他,是帝师,是人族之师。“跳梁小丑而已。庖牺若是不能应付,自然有我。”殷郊说了一句,而后直接身影远遁,出现在数里之外的战场之上。此时,唯有庖牺一人在浴血奋战,人族的损伤,极为惨重。但尽管这些人族已经失去战力,甚至已经被妖兽啃食血肉,但却没有一个逃兵。他们知道这是守护。殷郊冷眼相待,但心头之上,却是生出了一种戾气。但却依旧未曾出手,此战要为庖牺立威,奠定他人族之中的地位。而此时和庖牺对战的,赫然已经是金仙巅峰的妖物。是一头水中之妖。周身遍布鳞甲,使得此妖的防御堪称皮草肉厚。庖牺虽然习得了天皇人道决,一身战力无双,但手中却只有一柄石斧,想要战破这水妖的防御,却是有些为难。“哈哈,人族,你就这么点本事吗?不知是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干扰我洛河蛟龙王子渡劫。”那水妖大笑道,看向在自己的攻击之下已经伤痕累累的庖牺,得意忘形。此时的庖牺依然还有一战之力,只是怒目看向这这水妖。虽然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但眸子之中的不屈,却是撼人心神,好像无可阻挡一般。殷郊淡淡看着,他想等庖牺无力一战,想让这压力,成为他心中鸿蒙觉醒的契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