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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济和尚说得斩钉截铁,该不会错。
“那条虎精现下在何处?”观音急声问道。
在她看来,那条虎精之所以不惧灵山佛门,破阵放走那魔神,定然是其与那魔神有所渊源。只要捉住那条虎精,想要找到魔神藏匿之所在,应该就不难了。
道济和尚道:“观音大士莫急,听我细细道来......”
“那日贫僧路过枯松涧,便在涧上的一处山谷休憩,稍晚时,不经意间听到两只山间小妖对话,言说一锦衣公子带着一条虎精,到了他们大王的火云洞。”
“他们大王,名为圣婴大王,小名红孩儿。”
“那红孩儿对其热络无比,当即便把那锦衣公子和虎精,迎进了洞府之中,而且还叫手下的小妖置办席宴。”
“贫僧一时嘴馋,犯了酒瘾,便想去凑凑热闹,谁知却被拒之门外,差点被那帮小妖痛打一顿。”
啰里啰嗦的道济和尚,完全没说到重点,这可是叫观音听得有些不耐烦。
催促道:“休要说些废话,只说是否真的见到了那条虎精。”
“嘿嘿嘿...观音大士,你还是个急脾气呢,莫急莫急,贫僧马上说便是。”
道济和尚嘴上这么说,可仍旧是不疾不徐,不紧不慢的态度。
搞得观音那张大白脸,顿时就阴沉下来。
“贫僧不是想混口酒肉吃嘛,可人家不让进啊,于是贫僧便想了个法子,变作了一个挑担买酒的酒夫。”
“别说,那帮不知事的小妖,还真把贫僧放了进去。”
“贫僧进得火云洞,便见到了那红孩儿,以及那位锦衣公子,及那条虎精。”
道济面朝如来,正色道:“佛祖,弟子看得不会错,那条虎精正是我佛门要捉拿的妖精,其身上穿着一条不伦不类,花里胡哨的裤衩!”
花裤衩,俨然成了老虎精的标志。
“果真是那条该死的虎精!”文殊菩萨咒骂一声。
忽地,他又疑惑道:“只是那老虎精身边的锦衣公子,又是何人?难不成,救走魔神之事,那锦衣公子亦有所参与。”
“甚至那锦衣公子,可能就是那老虎精的主人,是他驱使老虎精利用异宝,救走了那魔神。”
不光是文殊菩萨有这样的想法,就是观音和普贤菩萨,也有类似想法。
如来微微皱眉,问:“那锦衣公子,是何面目,汝可曾还记得?”
道济却摇头道:“佛祖,那锦衣公子的脸上带着一件面具,无法探查其真实面目,不过其似乎和那红孩儿的关系匪浅。”
“那红孩儿称呼其为师兄!”
“称其为师兄?...如此说来,那红孩儿和锦衣公子,当有一位共同的师父。”文殊菩萨猜测道:“莫非,他们的师父便是指使那虎精救走魔神的背后之人。”
这时。
观音菩萨开口道:“佛祖,那火云洞乃是定下的西游之行九九八十一难中的一难之地,那妖王红孩儿,本尊曾调查过其底细。”
“似乎红孩儿和天庭的太上老君有所渊源,其手里的法宝,火尖枪便是太上老君替其炼制,更传授其五行道法,以及喷吐三昧真火之妙术。”
此言一出,旁边的文殊菩萨和普贤菩萨,顿时吃了一惊。
“什么!那红孩儿还有这样的背景。”
“若是如此,当真不好招惹,毕竟那太上老君,乃是太上老子的一个分身,而太上老子乃是洪荒圣人,若是放走魔神的勾当,真与太上老君有关,此事当真难办啊!”
“可,这也说不通啊。”
“那太上老君最喜炼丹,平日里少出八景宫,更很少管洪荒之事,怎会搭救那魔神?”
“难道太上老君投靠了天庭,想要对抗我灵山佛门?”
甚至一个不好的想法,在文殊菩萨的揣测中,冒了出来。
他喃喃道:“莫非早先在西游之行中,捣乱的那位幕后之人,就是太上老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