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和着孔雀朝那天南不死火山飞去,只越到天南李松便越是感觉炎热,到得那不死火山旁时,李松都不得不运功抵抗那扑面而来的热浪,转头看看孔宣,却似没事一般,李松只得暗暗里郁闷,谁叫这是人家的地盘呢?却见那不死火山方圆万丈,高耸入云,上面怪石嶙峋,竟连一棵草木也没有。李松看的奇怪,对孔宣道:“兄弟,这就是那不死火山么?要怎样才能进去呢?”
孔宣却不说话,只一副你待会便知的表情,突然,只见半山中一声巨响,凭的多了一个黑幽幽的洞口。孔宣对李松道:“兄长且运功抵挡炎热,随我来!”说完就向洞口飞去,李松只将那松子置于头顶,松子光芒护住全身,只觉炎热大减。
到了洞口,却发现山洞里面通红,最里面更是岩浆滚滚,原来这山洞竟是直达地心,李松只瞧得目瞪口呆,这哪是不死火山,这分明就是活蹦乱跳的火山啊!
李松小心翼翼的跟着孔宣前进,看得孔宣一阵好笑,只道:“兄长如今修为还在我之上,别说是这炎热,就是那地心岩浆,兄长也是对付的了,兄长为何却是如此害怕呢?”
李松只觉得一阵汗颜,心道我后世可是被那火山爆发给吓怕了,如今和那岩浆零距离接触怎能不心有戚戚。当下里只抖擞精神,呵呵笑道:“惭愧!习惯了就好!”
待快要走得地中,李松只感觉一阵阵的热火仿佛就在身边燃烧,只觉越来越压抑,心道这地道如何才能走到尽头。突然,却是见眼前豁然开朗,原来是洞中有洞,这洞子却是不大,洞中央端坐着一位红袍道姑,却是雍容华贵。李松心道这定是那洪荒飞禽之尊凤凰了。连忙上前行了一礼道:“见过前辈!前辈金安!”
凤凰却是受了李松这一礼,只上下打量了李松一眼,微微点头道:“你却也是大能之辈,竟能自己摸索修炼出分身,难怪我这不成器的儿子孔宣对你推崇之至。”
李松道:“我与兄弟一起在洪荒修炼了几百万年,期间倒颇多风风雨雨,我却也是受到了兄弟的诸多帮助!”
凤凰微笑道:“你也不必过谦,孔宣能认识你,却是他的机缘了,以前我还担心他终不免受那奴役之苦,今日见到你,我这心也可放下来了。”说完,将身子往旁一移,对着地下道:“道友,你也出来吧!”
只见一阵红色光华闪过,刚才凤凰端坐的地方凭空多出了一棵大树,那棵大树有枝无叶,却浑身通红,李松只在那大树身上感觉到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
李松心想礼多人不怪,便朝那大树做了一辑,大树却是口吐人言,只对李松说道:“道友倒不必客气,我便是那扶桑木,你我只平辈论交即可,若论先天排行,你还在我之上。”
李松大惊,扶桑木?那便是那先天丙火之精了,难怪自己有熟悉的感觉。
李松对扶桑木说道:“听闻道友生在那太阳星上,怎会到了此处?”
扶桑木却是一苦笑,说道:“此事说来话长,道友且听我慢慢道来。”却是将着前后因果一一讲出。
原来扶桑木为那先天丁火之精,生在那盘古左目所化的太阳星上,扶桑木日日吸收那太阳真火,法力只在飞一般的增长。可后来,扶桑木却发现自己无论怎样都化不了形,百思之下,才想到,却是太阳星上过于充沛的太阳真火害了自己,如果按照正常情况,扶桑木法力积累到了一定程度自然就会化形,可扶桑木日日只在吸收那太阳真火,不知觉之下却是过了化形时机,待扶桑木明白这重道理,却是晚了。而此时太阳星上帝俊太一建立了妖皇宫,取了扶桑木一枝炼制了招妖幡后,更想全取扶桑木炼制法宝,帝俊太一乃是在扶桑木下化形习道,可以说是扶桑木看着长大的,此举甚是让扶桑木伤心,于是扶桑木在心灰意懒之下,就随着凤凰来这地心居住,好在地心之环境与那太阳星仿佛,所以扶桑木也还习惯。
李松听后顿时恍然大悟,难怪自己当初在不周山谷化不了形,怕也是不周山灵气太盛所至,若不是后来女娲造人给了自己大功德,怕是自己到现在也还是一棵动弹不得的松树了,如此以后倒得好好报答女娲了。又想到帝俊太一只取了扶桑木一枝就炼成了那可号令天下群妖的招妖幡,比太上老君取自己一根炼成的扁拐威力可强得太多。若是扶桑木化形,那法力岂不是通天彻地了?想到这里,却是明白了,扶桑木有大法力,又为先天丙火之精,却化不了形,那是鸿钧为天道,维系其天道平衡,顿时,只觉对天道的理解倒有所增加了。
扶桑木见到李松表情,自然知道李松所想,道:“道友这么快就想道此点,以后成就定是不可限量。”说着,叹了一口气道:“天意如此,我奈其何?也罢,我见道友身上除本体先天甲木之精外尚有那先天戊土之精,想来你已经见过了那镇元子,今日我与道友相见,也是有缘,就成就道友一番。”说完,树身一抖,却是一根粗大的扶桑木枝桠径直向李松飞来。
李松接过那扶桑木枝桠,只朝扶桑木一拜,道:“玄木在此多谢道友,道友若有差遣,玄木自无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