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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上巫族的船,又不愿意彻底绑死在上面,随时做好跑路的准备。
风曦侧目。
——这一位大罗的节操,怎么那么的……
低呢?
他毫不怀疑。
一旦巫妖间的局势稍微出现震荡,这位“松”,搞不好就清仓跑路了!
甚至有可能,转手便持股妖族!
‘投机派啊这是!’
风曦这一刻表示大开眼界。
他斟酌了一下,诚恳的建议,“呃……松先生。”
“您这样做法,会刺激我巫族祖巫神经的。”
“墙头草,见风使舵……很容易被圈踢围殴!”
“还不如再观望观望,确定了局势买定离手,一条路走到黑。”
“呵……观望什么?”松连连摆手,“你以为我不想吗?”
“实在是不能再观望下去了嘛!”
“再观望的久一点,巫族啊、妖族啊,就要对我这等本来与世无争的中立大能痛下杀手了。”
“你之前有一句话说的没错。”
“这个时代,是巫和妖的天下……非巫即妖!”
“面对这种大势,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只能先站个队,意思意思下啦!”
“……”风曦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当墙头草,都当的那么有道理……人才啊!
“那您为什么不去妖族呢?”
许久后,风曦才反问了这么一句,“您不是说,跟我巫族的个别祖巫有些恩怨情仇吗?”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跟巫族勾搭啊。”松似笑非笑,“我要是去了妖族,那几个祖巫叫嚣着——‘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对面那个少阳必须去死’,合情合理将火力全部集中在我身上怎么办?”
松……不,应该是少阳,他自己暴露真实身份,让风曦都愣了一下。
也对。
松者,木公也。
当然,即使暴露出来,少阳自己也并不如何在意,依旧淡定喝了一口茶,才接着说道,“而混到巫族的队伍中就不一样了。”
“那些家伙该看我不顺眼,还是不顺眼。”
“但从大局出发,从统一战线的角度出发……他们再怎样,也得先忍下那口气嘛!”
“甚至说不好,对我这样的大能,还要许以重利笼络,作为象征榜样。”
“正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不说这浩瀚岁月、无尽文明兴衰起落,就算你出身的世界中,类似的例子就少了么?”
少阳放下茶盏,眸光清冷,有一种洞彻世事人心的超然。
“有人亲子被杀,大将被杀,面对导致这一切、后来投降的敌将,还不是强忍着沸腾的怒火表示既往不咎?并且许以重任。”
“这才是一个能成大事枭雄所该有的心机。”
“那些感情用事的啊,就算拿着一手好牌,说不得一冲动,就在别人算计下,好牌被一把火给烧个精光。”
“很多道理,流传于世,可惜能践行者万中无一。”
风曦听得一脸懵逼。
只是,听完之后认真思索一下……咦?
说的好像没错诶?
所谓安国全军兴邦之道,正在于非利不动,非得不用,非危不战……主不可以怒而兴师,将不可以愠而致战。合于利而动,不合于利而止。怒可以复喜,愠可以复悦,亡国不可以复存,死者不可以复生。故明主慎之,良将警之。
如今局势不明,一个口头上喊着要加入巫族的大能,就算祖巫们看他不怎么顺眼……也不好直接喊打喊杀嘛!
最多找个机会,让他“意外身亡”,然后干嚎着、挤出几滴眼泪的为之收尸,装裱起来,以示自己“千金买‘马骨’”、求贤若渴的决心。
反正,死人是不会反驳滴!
不过,一位大能,若是谨慎起来……想要“意外”身亡,何等艰难?
“我非常确信,有资格做我对手的那些个家伙,一个个都深明其中道理。”少阳笑吟吟的,“所以就算有谁想跟我清算,也得等胜券在握,到了纯化内部、清除异己的时候才会发作。”
“在此之前,他们要表明自己有明君气度、有宽容大量心胸……虽然,大家都明白是在做戏。”
“可要是连做戏都不想做?别人也不敢抱有哪怕一线希望,相信胜利之后会按照功绩分发果实。”
“做一个人主,要能得人心——哪怕这人心是靠演戏骗来的。但不管怎么说,一定是要有!”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演的好,能将手下给玩弄在鼓掌之中,也能将上级给牵着鼻子走,将之卖了还喜滋滋的帮忙数钱。”
“小伙子,你还有的学呐!”
少阳拍了拍风曦的肩膀。
风曦深以为然。
而后,他一个激灵。
不对啊!
他学什么演技?
他风曦,一个给后土祖巫打工的打工仔,学这么危险的技能做什么?
‘天地良心……我对后土大人,是辣么滴忠诚!’
风曦在心底反复念叨几遍,才确定了自己的忠贞立场,排除了魔音蛊惑。
到了这一步,他也不敢再纠结所谓的墙头草问题……生怕自己在学好上用了几百万年,学坏却只用了几句话的功夫。
风曦当机立断转移话题,“您愿意加盟我巫族,我自是万分欢喜。”
“不过,您所说的间接合作……具体究竟是如何呢?”
风曦很好奇。
少阳帝君则是神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