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以前,云瑜自然是问都不会去问的,直接直捣黄龙攻灭东吁。
但毕竟现在换话事人了嘛.
嗯,等一下就去一趟皇宫问问。
“将主,新发现!”
胡九一脸兴奋的跑了过来,凑到了贾珲的耳旁。
“将主,发现东宫余孽的痕迹了!”
“嗯?怎么发现的?”
心中一喜,贾珲追问。
“是这样的,弟兄们扮作砍柴的樵夫上山砍柴然后就发现有一群人在合伙打猎,其中各种配合与军中极为相似,却又没有穿戴军装。
后来去蓝田大营问询的时候,发现确确实实没有外出打猎打牙祭的部队。绣衣也来报,说各地的守备部队也没有进秦岭的。
最重要的是,那个扮作樵夫的弟兄在山下市场卖柴的时候,正好看见那队打猎的领头在大街上叫卖皮草,买完了之后直奔粮店换粮食去了对了,这是那个领头的画像。”
胡九正说着,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卷轴。
贾珲解开了系绳,缓缓打开了画卷.
嘶.这个豁嘴有点眼熟啊.
好像是.像是
东宫左司御率指挥使魏辞!
小时候,贾珲和小伙伴们去东宫玩的时候见过他,他还给自己糖福记的糖过!
尤其是这个豁嘴,就是一次太子遇刺,魏辞舍命挡刀被砍成这样的!
当年就听说清点六率军官尸体的时候没发现他的尸体,左司御率的残兵问谁都是说被大炮直接命中打碎了,当时要清算的人太多,也没有就没有多找,毕竟他魏辞只是一个管着千把人的小指挥使罢了
妈的,还真是东宫余孽啊!
再见故人,贾珲一时之间感慨万千。
“继续跟进,就顺着那个市场查。不过还是那句话,切莫打草惊蛇!”
“是!”
胡九领命,小跑着离开了节堂。
“嘿嘿,终于,终于抓住你们了啊.东宫余孽”
。。。。。。
西苑,延光院。
皇帝拉着贾珲来到了这里。
两件事的影响都太大,皇帝自己一个人拿不了主意,尤其是事关东宫的事情,一个不慎就容易把上皇惹毛了或者气坏了身子
不如完完整整的和上皇说出来。
一阵充满西域风情的音乐从延光院内传来,其中还夹杂着一些老头的大笑声和姑娘们的娇喘声,让站在延光院门口与戴权对视的皇帝贾珲二人尴尬不已。
“皇爷,太尉,臣已经跟上皇通报过了,上皇口谕,说让他老人家听完这一曲.”
没办法,总不能闯进去看六十多岁老同志放浪形骸,和一群小姑娘不穿衣服开无遮拦大会吧
皇帝与太尉都是体面人啊!
“咳咳,那朕就跟贾太尉在外边等等了。”
皇帝很快调整好了表情,表示理解。
戴权也松了一口气,他是真担心皇帝不管不顾的闯进去
赶紧叫旁边的小阉搬来了两把交椅让皇帝和太尉坐,戴权朝着二人告罪一声,然后就重新打开了一条门缝,迅速窜进了延光院内。
好奶的白子.
皇帝与太尉对视一眼,相视会心一笑.
随着一声高亢的女声伴随着胡乐一齐停住,皇帝与太尉一起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冠。
很快,戴权从门缝里又钻了出来。
“皇爷,太尉,上皇有请!”
戴权很是恭敬的朝着二人说道。
二人也没有什么别的说辞,扶着交椅的扶手站了起来,跟着戴权走进了延光院。
一进门就看见一群只穿着白色单层白纱衣的蓝眼睛、绿眼睛、褐眼睛、黄眼睛还有黑眼睛姑娘悄然离开,还有四个还在上皇搬到庭院里的榻上,顶着披散着的黑发、金发、红发和亚麻色头发的姑娘正在穿衣服。
各色头发的肯定就是胡姬了,而黑头发黑眼睛的那个似乎也不是汉女,看首饰,应该是个康巴藏女?
毕竟是承受过上皇雨露的,几个姑娘在皇帝与太尉跟前也没有露怯,朝着走进院子的两人大方的行了个汉礼,排成一行跟着小阉离开了庭院。
上皇就没那么讲究了,只是穿上了一条短裤,披着一件鹤氅,袒露着布满浓郁护胸毛的胸膛就那样瘫在床榻上,端着酒壶小口小口的喝着
“儿臣拜见父皇.”
“臣拜见上皇”
“行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是!”
坐在了戴权准备的矮墩上,君臣二人就朝着上皇开口了。
“父皇,今日来此,有两件事情。第一件事,太尉?”
这件事是军事,让太尉说最好。
“遵旨。启奏上皇,西南云公发来战报,云公已经在腊戌把东吁王莽应达围住了,询问咱们是一鼓作气灭掉东吁,还是只杀掉莽应达震慑中南诸国?”
贾珲将西南的事情大致和上皇说了一下。
上皇思索了一下,又好像想到什么一样,转头看向了皇帝。
“皇帝,你的意思?”
“父皇儿臣这也是拿不定主意.”
“拿不定主意那也是有主意,说!”
“这儿臣遵旨!”皇帝刚还想推脱一下直接让上皇拿主意背个锅,可当上皇拿起盛水果的盘子一脸不善的看向自己时,遵从了内心的选择
“父皇,儿臣觉得,莽应达必须死,可灭掉东吁就就有些过了,不至于此吧.”皇帝小心翼翼的看向躺在榻上的上皇,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父皇,不要怪我算计
“杀!”上皇突然扔掉了就被,双目通红的瞪着皇帝,如被大西王隔着时空附体了一样从榻上弹了起来,右脚一蹬跳到了正要拔腿就跑的皇帝跟前,一条遍布腿毛的大长腿猛地往前一踹将皇帝踹翻在地。
“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
久等了久等了,这应该是昨天晚上的更新,今天的还在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