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同时也负责教习四率们的课业,这也让他培养出了许多属于自己的嫡系势力,虽然不如自己的势力大,但在四率中的兵马加起来也有个八百多小一千人了!
和他打架撕破脸是一回事,但杀了他导致他麾下嫡系大乱影响了反正大事,这是魏辞不愿意看到的.
“魏辞,嘶.你今天若是说不出个缘由来,老夫就是拼了性命”
“老夫说出个缘由来?老夫还要问问你呐!老夫前几日已经和你说过了,万万不能派人去接触珲哥儿,是万万不能!你怎么做的,啊!”
“这哼,你懂什么?贾珲可是你我的学生,是右庶子贾赦之子,少詹事贾敬之侄,更何况先帝也对他恩重如山,他肯定也对那老狗的所作所为十分愤恨,对那僭越称帝的狗东西不满至极”
“狗屁!就是再不满,他都位极人臣成为大齐的太尉了,凭什么跟咱们反正,啊?好,就算他跟着我们反正了,他图什么?他都到太尉了!”
“太尉又如何?可有异姓封王荣耀?”
“呵,那你知不知道他在洛阳的府邸是郡王制的啊?这代表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这是说日后珲哥儿不出意外必定封王!你拿他日后唾手可得的东西当做反正他的筹码,老杂毛你怎么想的?”
“这这.先帝对他恩重如山”
“多给几块糖的恩重如山吗?!”魏辞都快被孙老道气笑了。
他难道不知道把贾珲反正过来的作用吗?
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就凭现在的东宫,真的没有能够打动贾珲的筹码啊
先帝对贾珲是不错,但老狗和伪帝对贾珲也不差啊!
毕竟当年能够跟随贾代善进宫的也就只有贾珲还有贾恩侯的弟弟贾.贾什么来着,他的大儿子,一共两个晚辈而已
贾二的儿子虽然是嫡子,可文文静静知书达理的风格对于喜爱金戈铁马舞刀弄枪的老狗来说实在是.
也不能说喜欢不起来,毕竟爱学习的孩子在哪都招人喜欢,但相比之下那老狗还是更喜爱走武路且颇具天赋,到哪都玩得开的贾赦庶子贾珲了。
到了先帝那里就反过来了,先帝对贾二的儿子更加喜爱一些,对贾珲就只是“多给几块糖”级的态度了.
所以,贾珲又凭什么抛弃和自己更亲近的两个人,反过头来来帮助对自己比较敷衍的先帝呢?
“先帝给他几块糖就已经是抬举他这个贾赦庶子的了,换成别人,连进东宫的资格都没有,这难道还不是先帝对他的大恩大德吗!”孙老道扯着嗓子朝着魏辞大吼。
正堂突然陷入了一片沉静。
“不是,你一个乡下土财主的嫡次子,又有什么资格瞧不起堂堂荣国公府承爵人的庶长子的?
你是进士又如何?难道当年贾代善斗倒的进士还少吗?难道你不是应该屁颠屁颠的跑到他面前跪下奋力讨好他,祈求他能够在贾代善面前说你一句好,然后省却你几十年的苦熬吗?”
“放屁!先帝提拔老夫于微末,对老夫恩重如山,老夫又怎会为了区区功名利禄而去而去献媚一个黄口小儿!”
“那先帝若是没有提拔你,你就会去跪舔了?”
“老夫一辈子行得端,做得正,又怎会去做那种阿谀奉承之鼠辈.”
“呵呵,那你倒是看着老夫的眼睛说啊!”魏辞冷笑着看着目光有些躲闪的孙老道,语气不屑。
就这心性,连直视自身都做不到还修道呢,修甚鸟道!
“.老夫所作所为皆是为的东宫,为的先帝,老夫问心无愧!”孙老道捂着肚子佝偻着身子,直视着魏辞。
“呵,所以你就能随自己心意的去打乱老子的作战计划?”魏辞已经懒得跟他说话了。
“你最好期望珲哥儿没有发现他杀得是咱们东宫派出去的人!”魏辞不屑地瞥了眼一脸倔强的孙老道,突然感觉一阵恶心,摇了摇头冷哼一声离开了屋子。
李三十娘陷入昏迷,他无法判断李三十娘到底有没有暴露她的身份,若是没暴露还好,可若是暴露了
不行,不能心存侥幸,先去召集大家随时准备突围撤离!
。。。。。。
“圣圣上和太尉.真是这么说的?”
捧着两张信纸,陈平远一脸激动的看着眼前的崔鹤,目中充斥着喜悦。
“殿下,这是内子费劲千辛万苦濒死才从长安那里得来的承诺.”崔鹤幽幽地说道。
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怎么在拿到承诺的同时还搞成这样的,但在大事上,李三十娘从没有犯过糊涂。既然她把皇帝还有太尉的承诺带回来了,那这就是真的!
“可可为什么三十姐会被伤成这幅样子?”嘴角紫青有些肿胀的陈平远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来,看向了苦主的丈夫
“可能是苦肉计之类的吧?不然三十娘又怎么解释出去六个只回来她一个呢?我记得前几日她当班的时候,搭档是赵五娘”
“就是那个脑子有病非要嫁给我我大哥的那个女人?”陈平远脑海中瞬间蹦出来一张有些姿色的脸来
“是啊,想要拿到太尉还有圣上的承诺,首先就要把赵五娘三人给解决了,而且臣估计三十娘带走两个亲信也没有死,现在就待在长安呢.”崔鹤猜测道。
“这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听到崔鹤这么说,陈平远也放下心来。
若是圣上还有太尉是真心想接纳他们,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自己也能脱离苦海,回北平探望一下娘亲,然后以厉太子孽子的身份被皇家圈养,平平淡淡的过活一生.
最坏也不过是被皇帝还有太尉诓骗被杀而已,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被孙志明折磨,还有对娘亲被仇人所杀自己却还要叫仇人为师父的无能为力,他早就想过要一了百了了,现在就靠一股想要复仇的劲来支撑着他不断的走下去.
娘亲,保佑孩儿还有哥哥姐姐们能够顺利活下来吧!
陈平远闭上双眼,默默地祈祷着。
哗啦啦.
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响动,崔鹤看着陈平远一抱拳,转身翻过了窗户,脚尖轻点墙面就翻过了院墙。
“什么事?”
轻盈的落了地,崔鹤小声地朝着刚刚制造出响声的同伴问道。
“崔大哥,嫂子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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