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

白霄他们也只给云洪准备了提早准备的紫灵源果，而无灵晶。

“天虚道人，这宝物有些贵重了！”云洪忍不住道。

“说贵重，也贵重。”天虚道人笑道：“在大千界，一枚灵晶若要换取，足以换取数万枚灵石，且难以换到。”

云洪轻轻点头。

对。

灵石对灵识境修士并无太大作用。

“即使极品灵器，一枚灵晶都足以换取了。”天虚道人笑道。

云洪一惊。

一枚灵晶，足以换取一件极品灵器？岂不是说这足足价值十件极品灵器？

“不过，那是在大千界。”天虚道人轻声道：“在我昌风世界，这灵晶的作用没那么大，无非就是驱动一些阵法或法宝，令其威能更大些。”

“那天虚道人，你们用来修炼呢？”云洪忍不住道。

“我入道时间太晚，身体神魂衰老，难以打破桎梏，什么宝物都不管用。”天虚道人轻轻摇头。

“其他灵识境，多年法力积累都已达到极限……唯一还在积累的东方。”天虚道人看向东方武，笑道：“十枚灵晶数量太少，对他来说，最多节省下一两年修炼，效果不大。”

“只有你。”

天虚道人看着云洪：“你的法力积累才达到真丹境中期，十枚灵晶抵得上你十年法力苦修，能让你迅速达到真丹境圆满修为，省下大量时间来悟道！”

“这，是我给你的见面礼，也算是我人族给你的最后一份礼物。”天虚道人望向云洪的眼神中充满了希冀。

“对。”

东方武低沉道：“云洪，这是天虚道人的心意，不必再推辞，拿着！”

云洪心中一暖。

不由望向白袍白发宛若邻家爷爷般的天虚道人。

“天虚道人，东方师兄。”云洪郑重道：“这宝物，我便拿了，我定会竭尽全力参悟道法。”

旋即。

云洪挥手收起了十枚灵晶。

“压力不必大，欲速不达。”天虚道人温和一笑，目光落在云洪和东方武身上，笑道：“人族未来，就在你们身上了。”

时间流逝。

很快。

天虚道人又和云洪他们聊了些，随即离去。

接下来数年，他仍会继续巡狩天下。

殿内。

“东方师兄。”云洪忍不住道：“天虚道人一直是这样做吗？这是十枚灵晶。”

虽然对方说的轻描淡写，但这十枚灵晶的用途，绝非那么狭隘。

但天虚道人仍给了自己。

“云洪，不必多想。”

东方武轻声道：“天虚道人，是我人族领袖，天赋高绝实力强大，对后辈者照顾颇多，剑皇刑无声、安幽，他都指点过并赠予过宝物，我初展露光芒时，他像对待弟子般亲自指点我，引领我前行。”

“他虽未亲自指点你什么。”东方武看着云洪道。

“但，风逍剑典、落霄殿令牌，包括这十枚灵晶，都是他对你的赠予，不可忘却。”

云洪默默点头。

天虚道人，更曾守护自己许久，防备天妖刺杀。

这些。

他都记着。

“身为族群领袖，天虚道人所做一切，从不求报答。”

东方武轻声道：“他只希望我们这些后辈，能够沿着他的路继续前行。”

“令我昌风人族变得更加强大，乃至将来走出昌风世界，令昌风之名，再度传遍大千！”

“这。”

“是天虚道人心中的夙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