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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的母后便是因为怀孕生子落了下病根,在孤尚未能将她的音容笑貌记下之时便离开了,孤不愿……”
秦婠忽然就有理解他了。
因着元后是因为生产落下了病根这才早逝,导致李澈的童年极其不幸。
故而他对女子怀孕生子一世是有心里阴影的,他更怕自己也会如元后一般。
若是当真如此,他宁愿不要孩子。
秦婠看着他俊逸的脸,有些又好气又心疼,正要开口,外间传来芸娘的声音:“殿下放心,民妇敢以人头担保,秦婠她绝对会母女平安!”
“是母子平安!”韩先生的声音在外响起:“娘娘头胎,自是生下皇长孙才好。”
“为何非要是皇长孙,难道就不能是皇长女?韩愈,我没想到你是如此重男轻女之人!若是烟儿在,你是不是也不欢喜?”
“我……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
“只是如何?!再如何只是,也改不了你重男轻女的事实,你是不是后悔没能为你韩家继承香火?!”
“我……”
“我什么我?”
“芸儿你……”
“你什么你?”
韩愈:……
外间传来芸娘和韩愈的争吵声,秦婠和李澈面面相觑,而后齐齐扬了笑。
秦婠朝外间看去,朗声道:“韩先生、师父,你们莫要吵了,我努力努力,争取生个龙凤胎!”
外间忽然静默了一瞬,过了一会儿,才想起芸娘的轻嗤声:“生双胞胎、多胞胎,族中得有这个先例才行,你与殿下往上数三代皆无,就别痴心妄想了。”
秦婠:……
太子府内是没有药的,要抓药还是得去宫中,亦或是外间敲开药铺的门。
芸娘和李澈都极其在意秦婠的身子,一致认为外间的药比不得宫中,于是韩先生亲自拿着李澈的腰牌,火急火燎的进宫抓药。
等他抓了药回来,这药还在炉子上煎着,太子府上却炸了锅。
承德帝踏月而来,小全子还没来得及通报,就见承德帝冲进了院子,高声道:“朕的皇长孙在何处?!”
李澈和秦婠:……
皇长孙自然是还没蹦出来,承德帝进了屋,盯着颜姝身上的被子,肚子的那个部位热泪盈眶。
秦婠虽然有些尴尬,但心里总算平衡了,嗯,这才是一个受期待的孩子,应该享有的待遇。
承德帝看了许久,好似看的不是被子,而是他的皇长孙一般,过了许久,他终于缓过神,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心情道:“孩子的名字取了么?”
李澈、秦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