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月坐在马车上,听着站在马车外旁边的大臣念着最近发生的一些事端:“公主,听说有一当铺的老板有一名拿着西域的玉去当,现在那人便关押在衙门里,现在还不清楚那人的身份,公主是否移驾去衙门看看?”
冷秋月按了按太阳穴,语气波澜不惊地说道:“去衙门看看。”
那大臣听了点头,退了下去,命人把马车往衙门赶去。
冷秋月掀起帘子,看着街上碌碌的人们,想着:要是南昭国和西域国发动了战乱,这些百姓该怎么办?他们是无辜的呀!
冷秋月头疼的用手捂着头,细细地想着这些事情,父皇,你为何要把这种难题丢给女儿,女儿不想涉政,这些事情比后宫的勾心斗角都还要危险,每一步都要走得谨慎,一不小心就会牺牲这些无辜的国民,父皇!女儿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啊!
冷秋月很想大声地哭一场,但是她知道,她的身份不允许她哭出来,她若倒下了,她的子民该怎么办?等死吗?不!绝对不可以!冷秋月慢慢的放下帘子。
就在冷秋月在思考着该怎么办的时候,马车已经不知不觉的到了衙门门口,还是那名大臣,走到窗边问道:“公主,衙门口到了,接驾的人也来了,请公主下车。”
冷秋月一抬起头,就看见一侍女掀开马车前的帘子,扶着冷秋月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冷秋月一下马车就响起一阵整齐的声:“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一中年男子拖着有点发福的身子上前几步,双手做辑,说道:“公主金安,臣是这的县官,准备得匆忙,有什么招待不周的还望公主海涵。”
冷秋月点头,抬腿走进衙门,旁边的人紧紧跟在冷秋月的后面。
那名大臣和县官一左一右跟在冷秋月旁边,冷秋月到了大厅,坐上了旁边的位置,那王县官急忙说道:“公主怎么能坐下这裏呢,实在有些不妥,还请公主移驾到上面。”王县官还摆出来一个请的姿势。
冷秋月摇头,说道:“本宫虽是公主,但是现在本宫只是来看大人您裁决的,还请大人赶紧带人上来做好判决。”
王县官默默的捻了把汗,点头应是,叫来手下的人把人领上来。
不一会儿,阿生就被人带了上来,阿生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破烂烂,脏脏的。
冷秋月只是大概的瞥了一眼阿生,并没有很仔细的去观察他,因为她很累,很累。
王县官拿着那个黑色的板子,一拍桌子,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会有西域国的玉?”
阿生冷然地说道:“不知道。”
这期间有人替冷秋月端茶和送糕点,冷秋月点头示意她们先下去。
王县官又说道:“大胆刁民!身为百姓竟然不配合本官的询问工作!”
阿生抬眸,冷眸扫向坐在上面的王县官,王县官后背一凉,眼睛有点不敢看阿生,但是又不能退缩,直直地看着他。
阿生冷然地说道:“我说了,我不知道。”
冷秋月背脊一凉,这声音……为何会如此熟悉,刚才她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现在她知道自己绝对没有听错。
冷秋月看向跪在地上的阿生,虽然他脸上都是污垢,但是冷秋月还是一眼能认出他,冷秋月起身抱住阿生,眼泪流了下来,呢喃到:“流商,是你对吗?我终于找到你了。”
冷秋月不顾众人惊呆了的目光抱着阿生哭着,眼泪一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刚才跟在冷秋月旁边的大臣立马遣散其他侍女和那些官兵,只留下了冷秋月和阿生在大厅里。
冷秋月泪眼婆娑地说道:“流商,你去哪儿了?以后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
阿生皱眉,推开冷秋月,其实他刚才就想推开她的,只是碍于旁边人太多,看她身份也是那种达官贵人的,而且又是女生,留点面子给她好了。
冷秋月就这么楞楞的被阿生推开了,冷秋月惊讶地问道:“流商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攥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