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流商拿着玉珏走在御花园里,想着那天冷花容说的那些话,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去一趟南诏国。
这时候的有人来报,说是尚书大人有急事禀报,正在大殿等候,南宫流商知道,没有大的事情,这些个大臣是不会特意到大殿去等候的,于是南宫流商大步往大殿走去,等走到大殿的时候,南宫流商已经是气喘吁吁,由此可见,他是多么心急,尚书大人见到南宫流商立刻就说:“启禀皇上,淮南发生特大水灾……”
南宫流商一听这话就知道这次的水灾肯定不小,不然这种事情是不会传到自己这裏的,现在南宫流商已经建立了一套健全的体制,小一点的水灾旱灾,下面的官员就可以解决,这种需要报道自己这裏的,最起码也是五十年一见的水灾。
他决定亲自前去淮南走一趟。
临走之前,想起自从一别之后就未曾再见面的冷秋月,南宫流商的心中莫名地觉得有些想念起来,也许是因为那些零零碎碎回忆的片段,也许是因为那些岁月持久的恒温,他竟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自己和冷秋月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回忆。
也许这个谜底要到自己回宫之后才能得知,无论如何,南宫流商都不会轻易地放手。
他收起了玉珏,带着满腔的忧虑与雷毅一起启程了。
南宫流商带着侍衞雷毅一起去淮南微服出巡视察水灾灾民,并没有及时的接到消息,淮南的水灾太严重了,水灾发生在最不应该发生的地方,南宫流商和雷毅去偷偷地看过那个决堤的地方了,今年南宫流商拨了大批钱财给这个地方的官员,让他们修好堤坝,防止洪灾的发生,没想到,现在还是发生在这裏,他们看过那里的堤坝,并没有修葺过得痕迹,也就是说,南宫流商拨下来的银子都被下发的官员贪污了,那可是几百万两银子,这些人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雷毅问南宫流商该怎么办,南宫流商眯着眼睛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这种贪官污吏绝对不能留下以任何一个。”
南宫流商以监察官的身份来到决堤的地方,想要从这裏开始顺藤摸瓜,看看都有哪些人参加了这一次的贪污,没想到他跟雷毅刚到这裏,河滩上忽然发生难民暴动的事情,没有粮食的灾民们纷纷掀翻官兵,抢夺食物。
雷毅只能护着南宫流商向另外的方向撤退,虽然南宫流商也有功夫在身上,但是在这裏,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难民,南宫流商和雷毅根本就没法下手,他们的任何一点招式都会让这裏的人丧命的,那样的话就更加糟糕了。
混乱的人群中,南宫流商随身携带的玉珏被人抢走了,南宫流商就让雷毅去高出的一座破庙等着自己,雷毅死活不答应,南宫流商看着那个抢走玉珏的人越来越远了,就发了火,雷毅只能听从命令,自己先向那个破庙走去,在这一股难民的人流里,就这样跟南宫流商越来越远。
南宫流商,在人群中不断地追着那个抢走了玉珏的人,虽然那人没有功夫再身上,但是这裏人流量太大,南宫流商只能是一点一点的靠近,很慢,最后终于被自己抓住了,可是没想到这个人居然在人群中大喊:“大家快来帮忙啊,这个人抢我的东西,肯定是那狗官的人,大家快来帮忙啊。”
这人这样一喊,附近的难民居然都开始向这裏聚集,这些难民都恨死了这些个贪官污吏,如果不是这些贪官,自己的家乡怎么会发生水灾,如果不是这些贪官,自己的家人怎么会被饿死,于是那个偷玉珏的人趁机要溜走。
南宫流商抓住时机,撂倒了那人,抢过玉珏,就运用自己的轻功离开了人群,最后在山上找到了雷毅,两个人加速离开此地,想等过几天直接去当地官员的府上看看。
晚上的时候,雷毅和南宫流商只能在山上呆一晚上,山下都是难民,只有这山上因为偶尔会有一些小型野兽或者毒蛇出没,没有人汇过来,这些东西对雷毅和南宫流商来说都不是问题,两人在山上打了一直小兽,架在火上烤了吃。
南宫流商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跟雷毅说了,并说:“这裏的官员肯定不止是克扣了修建堤坝的钱,要不然这些难民不会这么痛恨他们,肯定是他们平时就作恶多端。”雷毅很同意这个说法,两个人一边吃东西,一边商量着明天该怎样找到这裏的官员。
就在这时,不知是谁在河岸对面放烟花,在烟花中,南宫流商看着黑压压的灾民们被围上去的官兵四处追打逃窜,脑海中忽然剧痛,一些记忆渐渐从脑海中浮现出来。那脑海中的女人,似乎是冷秋月,梨花缤纷的林子中,她分花拂柳而来,一袭白衣,长发如瀑,站在花瓣雨中朝自己微笑。
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剧痛,抱着头在地上滚着,雷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又不敢直接把南宫流商敲晕过去,所以只能在一边干着急,不一会儿,南宫流商就安静下来了。
他记起来了,冷花容嘴裏的姐姐,南诏国个三公主,那个玉珏是当时自己交给冷秋月的信物,当时自己说:“你可以拿着这个信物来找我,不管是什么时候,我一定会出现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