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礼倒也不在意,只是笑着道:“姑娘还是先操心操心你自己吧,毕竟慕容嫣嫣可不是好对付的。”
楚楚心中冷哼一声,慕容嫣嫣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当初皇帝不要的女人而已。她挥了挥手,不在意道:“我才不怕她呢,尽管放马过来!”
岳礼看着她的背影,淡淡叹了口气,女人啊,有时候就是轻率,轻敌。
此刻楚楚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童远诺诺跟在慕容嫣嫣身后的模样,心中颇不是滋味,原来那个样子的你才是最真实的你,既然岳礼能为了我放弃尊严,我为了你也可以放弃自己的尊严,明天我就要去找你,如果你愿意,那么我们就远远的避开尘世,过属于咱们自己的惬意生活去,楚楚在床上美美的想到。
第二天一早,楚楚一改自己爱睡懒觉的毛病,早早地起床,穿戴整齐之后,来到了童远的书房前。
楚楚的突然造访让这所屋子的女主人慕容嫣嫣很是不满,这个让她看见就觉得烦的女人,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了,她看着自己的目光仿佛带刺,恨不得把自己看个通透。
童远此刻正仰躺在一张藤椅上,不知道再想什么,看见楚楚来了,才定了定神,想楚楚投去询问的目光。
楚楚确定左右没有人偷听,这次放心地对童远说:“大人,你真的甘心被慕容嫣嫣控制一辈子吗?”
“你这是什么话?还是岳礼告诉你的?”被楚楚说破的男人也并不尴尬,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童远忽然又问了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你觉得慕容嫣嫣怎么样?”
“不怎么样。”一想起那个女人楚楚就浑身不自在,自然没有好气地回答童远,“我觉得那个女人就是一个花瓶,没有脑子,真不知道这样一个女人怎么就成为们府里的女主人了。”
童远看着楚楚笑了笑,说道:“如果我告诉你我现在之所以能够活命,全都是因为她的庇佑,你信吗?”
不等楚楚的回答,童远又自顾自地笑了笑,“你以为我假装怕慕容嫣是为了麻痹太子?当然不是,慕容嫣手里有已经一件关系到我们整个童家存亡的东西!而这件东西不知道被她藏在了哪里,太子陛下也逼问不出来。”楚楚大为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啊?什么重要的东西能够流落到一个女人手里,而且你们找了这么久还无法找到?”
童远屋内撇了撇嘴,“我说是穿过御玺你信吗?”
楚楚简直不敢相信,这话也要不是从童远嘴裏说出来,要是换一个人,楚楚绝对不敢相信,如此重要的东西居然会落在外人的手里!
“你别看慕容嫣表面上好像张扬跋扈,其实心裏狠着呢,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太子身边偷走了御玺,有无论怎么逼供都不交出来,太子殿下无奈之下只能把她交给我,让我把御玺的信息给套出来。”
“什么?原来是你和太子两个人在联手演戏?你可别骗我,我那天可听得清楚,慕容嫣嫣说她已经有了你的骨肉,计算是假戏真做,你这样太真了吧,简直就是下了血本了啊。”显然,慕容嫣嫣说自己有童远骨肉的事楚楚始终的记得,此时踢出这件事出来,更是特别不舒服。
两个人心裏都知道对方有着难言之隐,童远又一次的展露出那种纨绔子弟的身体:“哎呦,不会吧,难道我们的楚楚大姑娘吃醋了?我如果跟你说我从来就没有碰过她,你信不信?”其实童远说的倒是实话,自己确实从来没有碰过慕容嫣,虽然名为夫妻,但慕容嫣毕竟曾是太子的女人,他怎敢去碰她?
“我可不管什么御玺不御玺的,童远我可告诉你,在我和慕容嫣直接你只能选一个,二选一!”楚楚气呼呼道。
然而他们都不知道,此刻慕容嫣正躲在窗子外面偷听,一听到童远已经开始怀疑她了,慕容嫣立刻背着包袱偷偷立刻,谁知却误入了难民村。
但是她不着急,只要玉玺在自己手里,南宫流商迟早会招来这裏的。
想到这裏,她不禁胸有成竹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