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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宁王殿下在唐太妃的寿康宫这里坐了一段时间,也不知道二人聊了会儿什么,总之除去了第一次送茶的丫鬟之外便再无人进去服侍了。
沈谧则是在宁王离开了寿康宫之后才得到了消息,听着李德海说的话,几乎都不敢相信:“什么!?宁王回京了?那个早早地就离开了京城外出封派的小皇叔?”
“是,就是他。”李德海垂着脑袋猛点了几下,表示自己绝对没有欺骗沈谧。
“你是不是看错了?那宁王可是都有十年未曾返京了,”沈谧问道,尽管是这么说,还是不自觉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脸色有些严肃了起来,“无诏回京,可是重罪。”
“老奴虽说是老眼昏花,却也不至于认不出宁王来,”李德海坚定地说道,“况且老奴一开始只不过是看着那人身形格外熟悉,从寿康宫里面走了出来,却是不敢草草确信,便尾随着跟那人到了宫门口处,那人出宫的令牌可的确是宁王殿下的呀!”
既然都跟着去查看过腰牌了,那便一定是宁王咯?即便不是其人,也是其安排的什么人入了宫来,毕竟一个封派在边陲之地的王爷就是连一丝一毫的踪迹都不该出现在京城里面才对。
想着,沈谧闻言脸色一暗,顿时觉得心口窝着一股无名之火似的,他重重地将手中的笔一把拍在面前,墨汁在雪白的宣纸之上溅炸出了张牙舞爪的形状来:“好哇,朕这位皇叔可真是好大的胆子!无诏返京也就罢了,竟然不来找朕述职只去寿康宫寻太妃,他安的是什么心!?”
李德海弯腰不言,这些年来沈谧根基未稳却是频频动荡朝廷,如今那十年在外的宁王却又忽然回京,更何况回京不寻皇上述职却去看望唐太妃,这任谁听了都觉得是一件格外讽刺的事情啊。
听不到回话,沈谧又继续骂道:“我看他是在那边陲的穷乡僻壤里过得都不知道京城的规矩了不成!”
“皇上,您先稍安勿躁,当务之急还是先弄清楚那宁王为何而回、又为何不来见您,”沈夙大老远地便听到了沈谧大发雷霆的声音,他也是听说了宁王的事情才匆匆赶过来,没想到沈谧已经知道了此事,倒也省去了自己的口舌功夫。
李德海见他进来,忙侧过身子去朝他拜了一声,沈夙点头示意,走上去自己也行了个礼,这才继续说道:“宁王虽在外十年,却也不至于彻底忘记了宫里的规矩,这样的杀头重罪他做的如此猖狂,说明是一定的有恃无恐的。”
说来,兄弟二人与这位宁皇叔都没有特别多的交集。
只知道他的年纪小,比他们也就最多大了将将十岁的样子,因此在早年间做过一段时间的储君。后来先皇沈伦生了几位孩子,恶相墨阮串通废后墨氏弄权,立了那草包沈轩为太子,这储君的位子便自然而然地将他驱赶了下来。
后在沈谧他们十几岁的时候,这位宁王便被先皇远派到了西南边陲之地,在此之前充其量也就是在宫中家宴上碰过几面,但宁王向来脾气古怪,参加的时候也是少之又少。
说句不好听的,若不是他忽然返京搞了这么一出戏,他们都快要忘却这位皇叔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