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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果然不出史清倏所料,宁王并没有因为自己打了他几板子的事情对自己生气,他最终还是选择吃了这个哑巴亏。
天气一日冷过一日,转眼间天上忽的便飘了雪下来——那场酝酿了多时的冬宴终于是要来了。
史月染的帖子上说可以带着曜儿一同去参加,但是考虑到他年纪太小,又正是淘气的时候,更何况那宴会上鱼龙混杂的,史清倏还是决定不带着他一起去了,叫郑妈妈和裘嬷嬷二人带着曜儿回侯府去住上两三日。
宴会地点是在北郊行宫,所以大家会去了过后住上一晚,第一日只是普通的赏雪、聊天、吃酒席,第二日则准备了冬猎活动。
这样的设置,倒是叫史清倏觉得忽然回到了几年前似的,那时候也是在冬猎日上,名为沈默的皇子丧命,她也是在北郊行宫那里保住了沈然的性命的。
史清倏知道,不会有人十年如一日地缅怀逝者,活着的人始终是要有属于自己的生活要过、有属于自己的路要走下去的,尽管北郊行宫那里在史清倏的心中有一些不好的形象,但她也不会叫这点事情影响了自己的。
宴会这日史清倏和沈夙也都精心地准备了一番——先皇在世时,每逢闰年便会有一次比较盛大的宴会,沈谧继位后还从未有过,反而寻常的宴饮也少了许多。这次还是头一回用到了北郊行宫的,他们怎么也是要来捧场的。
今日史清倏身穿了一件藕荷色葫芦双喜纹交织绫立领长袍,逶迤拖地墨紫色三镶盘金缠枝花裙,头发绾的风流别致,但发饰却没有累赘加点,只带了几只小巧别致的云朵花赤银夹,双耳带的是奶白色玉耳坠,整个人都显得香艳夺目,却细看不显得过分奢靡。
沈夙也同样装点得很好,他本就身材匀称,穿上一袭玄色云锦袍子后更显得整个人立挺了,腰间系着的是玄色卷云纹带子,同史清倏衣裳上面的暗纹出自同一绣娘之手,头发挽着,一丝不乱,双目清明,仪表堂堂。
除去这一身衣裳,薛应还给二人各自备了一套骑装,等到了第二日冬猎的时候,且不说会不会去参加,但也总要是穿戴整齐好的。
二人一起坐着马车到了北郊行宫,京城的地界儿不小,北郊离着城中更是显得偏远,两个人晌午时候简单地吃过了饭才出门的,路上史清倏嫌坐马车实在是无趣,沈夙便待她骑会儿马、再坐会儿车,这条路倒也不显得多么的漫长了。
只是速度慢了不少,好在这宴会也没有规定着时辰,早到的便是先去扎堆儿闲谈,只要晚上大宴的时候到齐了便好。
在北郊行宫的侧门下了马车,立马便有接应的人上前来带他们二人去这一晚的居所处安顿。
史清倏走在去内院第二豪气大殿的路上,心中有些许的感慨。想来上一次来这行宫时她还只是一位小郡主,同侯府来的人一起住在更偏僻一些的殿宇里面,这次自己就是燕王妃了,要和沈夙一起住在更中心、更豪华的地方。
这叫什么?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啊。
两个人才刚安顿好,沈夙派人打听来侯府的还没有到,偏偏他又被皇上喊过去吃酒聊天了,便安抚了史清倏几句,要她自己先在园子里好好转转,自己晚些时候再回来。
史清倏也是习惯了的,没办法,自家官人这叫做‘能力越大责任越大’,除去陪着自己之外平日里的交际应酬也少不了,于是乎挥挥手,叫他安心地去陪着官场上的人们说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