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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清倏和沈夙这边愉快的回了龙阳殿之后便洗漱准备睡觉了。
至于慕禾又寻了史清倏去说话的事情,史清倏早已经‘供认不讳’,沈夙也没有多问多说这件事情,只是在大宴上时夸了一句史清倏做的不错,便再也没有问过此事。
作为当朝的小王爷,沈夙必然是明日冬猎的热门人物,实际上每次这样的比拼都会有人等着看沈夙的成绩,毕竟是鲜衣怒马的少年郎,谁人都想看看他到底还能如何了得了。
沈夙本想自己都已经成家立业了,今年开始便不再参加这样的活动出风头了,可沈谧却是在大宴之上特地点了他的名字——说就算沈夙已经成婚,但到底是年纪轻轻,与明日不少的公子哥们比起来也大不出他们几岁,他来打样,再合适不过了。
沈夙推诿不过,便只好应了下来,谁料他方已答应,宁王爷吵着要去参加,说是想着见识见识皇侄儿的本事。
所以,夫妻二人一直认为今夜不谈心事、不说笑话,赶紧睡觉养足精神才是。
翌日一早便有了巡宫的人拿着小锣一路走一路瞧,将整个沉睡着的北郊行宫唤醒了。
史清倏醒来便先出去呼吸了一番新鲜空气,昨日夜里一晚上都相安无事,看来那两个黑衣男人倒也不是冲着这场大宴来的,能平平安安的便是比什么都好的事情了。
最后她还是被刚睡醒的沈夙带着倦意扛回了屋子去。
“天气寒冷,你多大的人了还光着脚往外跑?”一将她拎回来了沈夙便蹲下来帮她穿上鞋袜,自己睡了一晚的衣裳都还没有整理好,发丝散乱却也是乱中带美的,看得史清倏心神荡漾,不禁有些失神。
昨天晚上二人说好了,这次冬猎史清倏便同沈夙组队,史清倏想着自己确实也太长的时间都没有动作过了,反正冬猎的事情轮不到她自己动手,她撑死了也就是去打发时间的。
沈夙唤来了薛应和女使芍药二人帮她换衣裳,他则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二人已经都穿戴整齐。史清倏身上是一袭白底红褙的的窄袖上衣,胸前是烫金丝线绣成团花锦团,脚踩一对玄色牛皮长鏊靴,腰间的蹀躞带光泽黑亮,与囊袋乃同样的色系,花纹倒是不会喧宾夺主了,只在尽头两端各自绣了一不算大的卷云纹,一身黑白红金四色,比例不同,才不会显得过于花哨了。
沈夙的衣裳则是一如既往的大同小异,这次因为是骑装,男女衣裳的差别本就不大,他便知大格局上改了衣裳的颜色,将褙子和长摆换成了玄蓝色,整个人也是十分的立整了。
史清倏坐在镜前叫薛应帮着梳妆。本薛应还想着帮她将头发绾起来,但史清倏早就觉得绾起来的头发要么容易松散,要么累得头皮发麻,根本就不适合打猎这样的剧烈运动。商议过后还是梳成往日她练武时候的发髻,就是一根简单的高马尾而已。
看着与平日里感觉大不相同的娘子,沈夙都险些不忍心她出门去人前风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