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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小娘的面容忽然之间有些僵硬了,面前的敌人实在是可怕,一句两句间都说的她无力反驳,她本以为搬出孩子来史清倏便无话可说了,可如今……见到史清倏这样的表情,她实在是怕史清倏又寻什么‘名正言顺’的说辞出来对孩子下手。
“你的孩子,怀胎几月了?”史清倏镇定地问道,喝完茶后便将杯盏放在了一旁去,要盼春不用再继续上茶了。
这场审问马上便会结束,用不着再润嗓子。
“一、一个月,”花小娘,回答道,“但脉象是真的存在的!我寻了好几位医者郎中看脉,都看出了喜脉来!”
史清倏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这么说……你腹中确实是有贺小将军的子嗣咯?”
花小娘坚定地点了点头,生怕她认定自己是假孕争宠,却是没有看到佐诗念与迎春二人掩袖嗤笑的表情。
“那,这样算来,这孩子是安老王爷薨逝之后才怀上的?”史清倏话音刚落,那花小娘的表情便猛地一变,似要扑上去咬人,又似恐惧万分,“贺小将军实在糊涂呀!怎能在这种时候留下子嗣呢?便是孩子平平安安长大,来日若是真有人针对,怕这是个大的把柄——单单是对皇室不敬这么一句话,便能断送了他的科举路,还有贺小将军前半生的拼搏。”
在这样一个注重名节的朝台,一句话的威力偏偏真的有这么大。
亏得那花小娘也并非大字不识、不通道理的庸俗妇人,史清倏这么一说便能够知道事情究竟有多么大了。若是无人记得,过去倒也就过去了,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若是日后真的有贺阎的政敌拿这件事情来说辞,只怕贺阎定会杀了自己,以落个‘潜心悔过’的好名声啊!
见着花小娘面如土色蜡黄,史清倏便心下有了些定力,不在与她继续兜着圈子,直接道:“我知道为妾的都不容易,但这孩子留着便是个潜伏的祸患,我与你调配一副温和的堕胎药,你吃了过后好生调养身子,待贺小将军回京了,你便也能继续服侍了。”
花小娘面色依旧有些犹豫,不安地瞥了佐诗念一眼。
佐诗念干脆道:“你这人两面三刀,叫你堕胎也是于你惩罚,你若吃了药,今日的事情我便先不同你计较。但如若再敢恃宠而骄,莫怪我直接将你卖出去了!”
史清倏心道,佐诗念的心胸就是宽广的。若是换了自己,宅子里有这么一位刁钻蛮横、日日打秋风的妾室,她早就要彻底斩草除根了。
花小娘也不是就此肯了的,她是因为这个孩子才如此蛮横的,这孩子便是个护身符,若是没了的话,她怕是要被佐诗念折腾死了!
见她面色又有些纠结,史清倏也没了耐性,所幸直接说道:“舅母怎的如此大度?说起来她不仅仅怀了个大隐患,还身犯了偷盗之罪,二者叠加便是黥刺流放也是当得的,你是主母,直接寻人伢子来发卖了便是,贺小将军回来又怎还会护着这样一个不识大体的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