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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愣,惊讶地看着伏在地上的沈南枝,太后只觉得情况不妙,上前一步厉声问道:“南枝,你且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黄嬷嬷对天子大为不敬!她想要将臣女在藏经阁中绑了拘禁起来,叫臣女误了那后日的祈福大典!臣女好歹也是皇上亲自选定的主跳人,黄嬷嬷这般不就是想要借臣女毁了那祈福仪式吗!”沈南枝跪在地面上,声泪俱下。
一旁的人听了去只觉得大为吃惊,没想到在行宫里竟也有这般胆大包天之人。去看那黄妈妈,满面香灰,此刻已经昏死在地上,只觉得那是个罪大恶极的罪人。
皇上眉头紧蹙,思虑片刻之后才道:“朕记得这黄妈妈是行宫里的人,安太妃来了过后便在安太妃宫中侍奉……”
沈南枝闻言便连忙添了一句,道:“回皇上!黄妈妈的确是说安太妃叫臣女来这藏经阁抄写佛经,臣女在藏经阁抄了一整日,才发觉阁中香炉的熏香乃叫人迷晕之物!黄嬷嬷面上的香灰是臣女自卫时撒上去的,还请皇上叫太医来细细看过!”
不等皇上说那香灰之事,安太妃已经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厉声道:“你在说什么浑话!你这意思是本妃叫人害你不成!?本妃何至于与你过不去!”说罢,又匆匆抬头看着皇上与太后,颇为慌张:“这、黄嬷嬷是我宫里粗使的下人罢了,虽是在我身边,可我在来行宫之前并不与她相识!便是要做这样的事情又怎么会找她来做?妾身实在是冤枉!”
沈南枝幽幽抬头,安太妃面色愤怒,反倒是一旁的王芊芊遮遮掩掩,时时注意着那边的黄妈妈是否清醒过来,她心中不免多了几分猜忌——难道黄嬷嬷背后的人不是安太妃,而是王芊芊?
她扭过头来轻轻抹了抹眼泪,屈声道:“太妃娘娘误会臣女了,臣女哪里是那个意思?臣女自知太妃娘娘最是大度宽厚,怎么会无缘无故要臣女的性命呢?只是……太妃娘娘的身边儿竟然有这等心狠手辣的奴才,太妃娘娘可要仔细着,是否有旁人有意借了太妃娘娘的名声……”
在场众人一惊,王芊芊的面色也白了一些,她站在安太妃的身后,结结巴巴地道:“太妃娘娘身边的人怎么有人敢随意乱用?我瞧着定是你抄写佛经不利,才少了佛堂逃避责罚!黄妈妈昏死过去了,谁知道这些事儿是不是你的一面之词呢!”
王芊芊这么一说,旁人又觉得有几分道理。
沈南枝丝毫不慌乱,只挂着两行清泪道:“王家姐姐若是信不过我,自可叫人来察验那香灰到底是什么东西!皇上,太后,臣女便是为了逃避责罚也没的将自己的命搭进去啊!更何况抄写佛经要全程跪姿、引冰水啖寒食,可黄妈妈一出口便是叫臣女一日之内抄写百卷……臣女纵使是抄不完,想必太后与皇上宅心仁厚,也不会责罚臣女!臣女又何苦如此‘逃避’?”
皇上点了点头,正如沈南枝所言,这要供奉给佛祖的佛经最是好费时间,若是给一个人抄写,只怕是还没抄完,便会要了大半条命去。沈南枝却说黄嬷嬷是奉了安太妃的嘱咐才叫沈南枝独自来抄写的……这,不是存心刁难是什么?
见到二人面色发黑可怕,安太妃这才慌了神,连忙跪地解释道:“皇上!妾身真的是冤枉的!臣妾与沈四姑娘无冤无仇,何故在祈福仪式开始前这般刁难?定是有旁人假借臣妾的名声来狐假虎威的!臣妾请求认真查问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