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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厮早就横惯了,见主子受人辱骂,霎时贱肉横生的脸上炸起了狠劲,怒目圆瞪,“说什么呢刁妇,小心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不想那妇人却无半分惧怕,索性坐了下来,两腿一登,“苍天啊,有人辱我相公还这般威胁我这妇人性命,你等怎可如此欺人。”
人群里一阵愠怒,几人都开始谩骂道:“这都谁家的人啊,如此蛮横。”
“那公子好生面生啊,好像是宰相府的,宰相孙子啊。”
原来是宰相孙子。
“宰相孙子就可以当家辱了我相公,宰相孙子就可以如此威胁我一介妇人的性命?相公,我等受不得这辱,回去之后,一人一碗砒霜了了性命,让皇城上的那位看看,自己的宠臣都做的是什么事!”
岳韧宣双眼一眯,不想事情却发展到这一步,却见那妇人站起来甩了泪水,愤恨地拉着那麻衣男子走向药店,便知道自己今日让人给算计了。转头对着小厮说道:“还不快去赔礼道歉!”
小厮哧溜一声,冲了上去,给了两锭银子,哪知那妇人甩手将银子砸了回去,砸了那小厮额头一脸血,“我呸,做你的棺材本去吧。”
那小厮气得发疯,正要上前抓了那妇人的头往墙上撞,人群中几个人冲了上来,“宰相府果然是权倾朝野,敢在这闹市上行凶,我倒是要让皇上看看你们宰相府的恶行!”
沃祯和岳韧宣看去,见一马车上那掀开帘子说话之人正是低御史大夫一品的正四品御史中丞黄大人!
还不等岳韧宣思考,那小厮扬起马鞭,狠狠抽了那马一下,马血性一起,卯足了劲狂奔了起来,刷的一下,卷起了一层薄土,马车已然朝着那宫门口冲去。
岳韧宣这下慌乱了起来,也不理那香囊之事,转头就上了自己的马车,喝着小厮立马回府。
沃祯虽没有直接让小厮上前去教训,但刚刚黄大人明显是看到了自己,怕也躲不过,拉了自己的小厮朝着永昌伯府而去。
角落里一辆宝蓝色顶子的马车驾了出来,马车里的紫衣男子正抚着一个绣工独特的香囊,他狭长的双目微微眯了起来,倾斜出一抹柔和的光,那性感的薄唇微微浮起,发丝梳理整齐,头顶黑曜石束发绾成,柔黑的发丝如墨洒在他白皙的指尖,他轻轻撩拨,对着外头赶车的安子说道:“回去自去找水管事赏你十套新衣。”
安子点了点头,赶马的速度加快了,想起刚刚侯爷套上自己的衣服入了王府,他心里就暗暗为侯爷委屈,娶个媳妇也这般艰难,幸好侯爷有妙招,要不然三小姐沦为他人的妾室,怕是侯爷也不得安生了。
那宰相孙子和永昌伯之子也别怪侯爷,谁让你们自己小妾夫人都娶了几房了还敢和我们侯爷抢媳妇,真是不自量力。
一辆马车停在宰相府前,一门童恭敬弯腰,“少爷安。”
岳韧宣从马车上出来甩手将方才擦手的锦帕甩了出去,“爷爷回来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