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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前荣站在门外,低垂着头,面色却是一脸,吴内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这入府这般久看来这岳韧宣还真无心与公主了。
待江前荣和刘冶走出了宰相府,刘冶便是行礼道:“江总管,这段日子我都没怎么去侯府,可愿意随我一同去?”
江前荣摇了摇头,“我就不去了,你替我向夫人问好,告诉她我儿子小烈很好。”
刘冶点了点头,这就上了马车,前往安平侯府。
江前荣看着那马车离去的方向,心下叹了一口气,上了马车,他的神色一沉,端木念青那般灵秀之人,她今日让刘冶传的话,会让公主生了去意吗?
在大锦历史上,也有公主不满驸马向皇上寻求和离的圣旨,只不过大锦对女子要求历来严格,即使是公主,离异之后怕也嫁不出去了。
他叹了一口气,何必庸人自扰,公主那般珍惜驸马,怎么会有这样一日。
“吁!”一辆马车停在了安平侯府前,此时守门的小童见下来的是刘冶,便笑着回了白管事。
刘冶入了荔园阁,便将公主的表现告诉了念青。
屋内一片平静。只听得一声倒水声,叮叮咚咚,如同落泪之声。
念青缓缓站了起来,临风而立,她鹅黄的衣袖随风而飘。那双清丽的眸子盯着远处飘落的叶子,“觉得我残忍吗?”
身后的两人顿了顿,看着那伫立在门前,两手微微扣在门上的女子,她长发自然披散,飘逸无尘。
小词微微仰头,却是摇头道:“夫人,对于公主而言,是你的话点醒了她。若是这一辈子都跟着岳韧宣,恐怕,她会毁的。”这一切都是被逼的不是吗?当初在皇宫被下了药,那药不就是皇后让方太医制作的吗?引出了范珂这女子,才破坏了公主和岳韧宣之间的平静。
然而,世间男子皆为负心薄幸之人。没有了范珂,是不是还有别人。小词叹了一口气,将一杯茶递了上去。
“夫人,您不能要求所有男子都和侯爷一般,对妻子不离不弃,这世上怕是没多少人了吧。”小词神色黯然,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隐去。
念青接过茶杯,心下却是沉重了。从一开始,她并不想伤害任何人。公主并没有伤害她,不是吗?然而,最大的受害者是斐然。
刘冶低头,“夫人,快坐下吧,我为您把脉。”他看向天边,今日天气阴沉,怕是要下雨了。一时间风儿骤冷,灌满整个竹楼。
念青抿起了唇,转角见到一缕紫衣随风飘起,男子高昂的身躯立在竹楼上,只是他狭长的双眼深深凝望着自己,双眼中的疼惜与痛猛地撞击到她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