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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奴婢该死……”就在场面僵持不下之际,远处的忽然跑出一个青衣小婢,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咚咚地磕头:“奴婢该死,求皇上恕罪。”
南宫纤皱起眉头,起身怒斥:“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婢,圣上面前,岂容你失礼,你有什么事,明日向本宫禀报,莫在这里妄言!”
乔司麦眯起眼,好一招以退为进,越不让人说,便越引起大家的怀疑,好像存心掩盖似的……
“贵人娘娘将玉佩送给端王爷的时候,奴婢曾偷眼看到,生怕惹事不敢声张,所以没向皇后禀报,罪该万死,求皇后饶命!”
楚离不动声色地朝站在青衣小婢身边的一名蓝衣女子使了个眼色,后者点点头,乔司麦心里咯噔一声,他们俩这是在打什么暗号?
“柳溪,本宫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般信口雌黄。”江梅人惊慌失措地看着青衣小婢,急匆匆地向楚振东辩白:“臣妾是冤枉的。”
“来人,把梅贵人带走!”楚振东黑着脸,声音中透出明显的杀气。
乔司麦睁大眼看着那名蓝衣女子,想看她有什么后招,可那女子却神态怪异地捂住胸口,慢慢软倒在地,唇边淌出一道黑血,楚离面色一沉,不好!
“喜佟,喜佟死了……”一声惊呼炸响,让原本就局促的场面更加紧张起来,南宫纤嘴角露出冷笑,端王,这下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吧。
一名太医上前搭了搭喜佟的脉,跪下对楚振东说:“皇上,这名宫女已经气绝而亡……”
好端端的寿宴弄出这么多风波,楚振东心情不佳可想而知,阴沉的目光也转到了楚离身上!
乔司麦暗叫不妙,赶紧站起身对柳溪说:“你说那玉佩是梅贵人送给端王爷的,可曾亲眼看到?什么时候?”
柳溪无畏地看着乔司麦:“上月二十八日晚上。”
乔司麦勾起嘴角:“你的记心当真让人不敢恭维,上月二十八王爷在我房中过的夜,如何又在梅贵人那里了!”
楚孪讽刺地勾起唇角,看来沐玉不想和楚离撕破脸,戏还演得挺像,他不想浪费一个有用的棋子,于是配合着她的话说:“端王妃要护短,总得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这样胡搅蛮缠,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乔司麦转向楚振东,跪了下去大声说:“皇上,这块玉表面看来是梅贵人红杏出墙惹祸,事实上背后却隐藏了一场夺嫡之争,臣女也牵扯其中,罪该万死,宴后臣女会向皇上说明一切,诚心领罚。”
楚孪倒抽一口凉气,沐玉这不是在演戏,她是当真要帮楚离?这女人疯了不成!
楚离握紧拳头,他的麻烦,绝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出来顶。
楚振东朝南宫纤使了个眼色,南宫纤冷冷地说:“既然如此,端王妃就到本宫那里去说个清楚吧。”
乔司麦咬紧嘴唇,跟南宫纤解释,岂不是与虎谋皮,活腻味了!她刚想说话,忽然眼前又是一花,刚才站得笔挺的柳溪,莫名地倒到了地上。